同一时刻的北山别墅。
光线明亮的客房里,霍砚清看着抽屉里几乎是塞的满满的安眠药,额际的青筋不住地暴跳着。
随手拿起一瓶,已经快空了。
再拿,依然是快要没有了。
童映心。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内,她吃了多少?
她拿这些当饭吃的吗?
从胸腔那里流淌出来的疼意,缓缓地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里,他站在那里,久久都不能回神。
这么痛苦……
原来她这么痛苦。
可她始终,什么都没有说。
张妈在楼下等了半晌也听不见楼上有什么动静,急的她干脆就上来了。
“二少爷,”她喘着气走到大开着门的客房,“汤我已经熬好了,我们快给童小姐送去吧。”
挺拔的男人佝着背站在那里,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是怔怔地对着什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