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也不答话,随手就各种灵符灵器打了过来。
双方都知道必有一战,马上就混战成一团,贼人们居高临下,人多势众,关键是这么长时间抢了无数好东西,根本不考虑疼消耗,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安烨他们打的节节败退。安烨一直就跟在后面,见情况不妙,就有撤退的打算,但是见佳定华不肯退让,非要和对方死磕,就传音佳定华退回来另想办法。佳定华没理会他,突然掏出一颗雷暴符扔到敌群中爆炸了,对方一阵慌乱,死伤数人,佳定华带人趁势冲了上去,安烨大爷是气急败坏,害怕有失,也跟了上去。
众人奋力拼搏,贼人步步后退,刚到山腰一股白雾升起。坏了,有阵法。安烨太熟悉了,这就是四象缥缈阵,和他杏花岛上的一模一样,他也是一肚子懊悔,根据自己记忆中的步伐向左走七步,虽然略有不同,但是大体相当,安烨记得是个小胡子在怀里掏出来的阵盘,就在前面不远处。
安烨向后退两步,又向右走五步,白雾蒙蒙不时的传出惨叫声,一盏茶时间,安烨终于模模糊糊看到小胡子的身影,轻手轻脚左三右四地靠近小胡子,一道剑光闪过,小胡子头颅飞起。
安烨勾过他的储物盒,顺手就把阵盘劈成两半,四象阵停止运行,白雾渐渐消散。突然一道白光砍向他的左臂,安烨大惊,刚刚大意了,没有及时退走,或者不应该先取贼人的储物盒,就这一眨眼功夫,自己就快要失去一条胳膊了,几乎同时呱的一声,一道闪电打到偷袭人的身上,刀光再快也没有雷蛙的雷电快,贼人身体一阵哆嗦,原来,安烨左手腕上绑了妖丹,小雷蛙以为贼人跟它抢妖丹,就给了他一击。安烨一闪身,左臂就被刮出一道血痕,右手剑身一转,贼人被劈成两半,安烨顾不上摘取储物盒,脚下一点弓身就退,几个起落就到了山脚下。
没有人是傻子,众人见白雾散去,都纷纷逃到山脚,清点人数,有二十来个,一大半死在山腰上了。
佳定华死了。“太鲁莽了!”安烨心里暗暗骂道,按原计划是先试探性进攻一次,然后就是长时间的骚扰,死死缠住这伙人,要走一起走,否则大家都别走,最后通过谈判得到通过权就行,达到目的为上。
现在可好,因为佳定华的一意孤行,临时变动决策,众人仓促之下,嫣能取胜?还搭上二三十人性命。
苏乐和赵鹿倒是没事,他们这几十人因为没有兵刃,跟在众人后面,伤亡最轻,二人还趁机夺了几件武器。
山脚下,二十多个人一阵苦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筹莫展,没有好办法只能再等等,看还有没有到此处的道友。
晚上,大家都去调息,安烨用剑切了薄薄一片妖丹,扔给雷蛙,小东西非常兴奋,狼吞虎咽。安烨看着它,打趣笑道,“还他娘的多亏你了,否则这条胳膊就没了,你不想跟我走,我给你妖丹,咱们好和好散,你如果想跟我走,将来这个就是你的。”说罢偷偷拿出一个木盒,刚刚打开一股寒星草的清香就溢了出来,马上就又收到储物袋中。
雷蛙听不懂什么好和啊什么好散啊,但是寒星草它可是懂,比任何人都懂。
安烨不再理会它,默默打坐调息,雷蛙眼巴巴地趴在他的脚边。
几天后,山腰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众人急忙起身看向山腰。原来,这群贼人虽然激活四象阵把安烨他们赶到山下,自己也是伤亡惨重,又缴获了许多储物盒,被另一伙贼人给惦记上了,眼下四象阵主阵盘被安烨毁掉,正是黑吃黑的好时候,所以就火拼起来。安烨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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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人兴奋的看着山上,还不时的点评几句。那伙贼人到底是吃了人数不足的亏,又没有阵法加持,死伤不断,以无备战有备岂能不败,终于顶不住了,一个个精疲力尽往山下逃窜。
山下人已等候多时,一声吼叫,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把贼人撕成碎片,夺了他们的储物盒和兵刃,安烨独自力杀两人,抢了两个储物盒。
第二天,山上人冲他们叫喊道,“山下的道友,你们听着,尔等也是沾了我们兄弟们的光,我们好人做到底,尔等献上一百棵灵草就把这块底盘让给你们,如何?否则你们就回不去了。”
山脚下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安烨已经开口大骂,“放屁!也不看看目前的形势,你们虽说占了人家的底盘,也死伤无数,这伙贼人本来就是我们先打残的,你们这是沾了我们的光,快快交出一百棵灵草,退出此地,我们两家可以歃血为盟,首尾相顾,如若不然,必定有人背后捅刀,尔等抢夺了无数天财地宝,已经有人眼红了。”
果不其然,不知是受到安烨的蛊惑还是就有此打算,山腰有两路人马,已经摩拳擦掌慢慢地向这边围靠过来。这伙贼人大惊叫道,“张老三,你别欺人太甚,趁人之危!”
安烨大爷在山下也高叫,“这位张道友,你我兄弟二人英雄所见略同,我们各领数路人马,前后夹击,共讨此贼,大局可定,如此天下太平,还众生一个朗朗乾坤!”
人家张道友理都没有理他,只对着那伙贼人冷冷的说道,“姓刘的,留下储物盒,滚蛋!山下那伙人留给你们吃吧。”
这姓刘的咬牙切齿骂道,“山下那帮穷鬼都被劫过几次了,还有个屁啊,张老三,你是真心要赶尽杀绝了?就不怕天打雷劈?”
张老三沉思了一下道,“刘道友说的对,你刚刚所杀之人中,有我一挚友,他舅舅的邻居二大娘孙子的干爹是我徒弟的四大爷,不为此人报仇,我道心不稳,难以破境,对不住了。”
姓刘的气的青筋暴起,大喝道,“去你妈的。”手提长枪领着人就厮杀过去,好一场混乱打斗,山下众人又看了一场大戏。
姓刘的虽然缴获的东西多,但是张老三带着两拨人马,双方从早上厮杀到中午,当姓刘的被摘下头颅后,剩下的残兵败将一哄而散,被山下的众人以逸待劳,吃了个干干净净。安烨又收割了两个储物盒。
几天后,山腰上方最后一股贼人向张老三这两股贼人压了下来,看来是闻到血腥味后眼睛红了,也想分一杯羹。领头的是一独眼僧人,手提禅杖,对张老三合什道,“张施主好手段,贫僧人多庙小,难以糊口,想在张施主这里化一口斋饭,希望施主不要吝啬。”
说罢一身凝气大圆满气息显露出来。
张老三哈哈大笑说道,“百戒和尚,明人不说暗话,你划下道来,我和弟兄们接着就是,赢了我手中宝剑,东西任凭你挑。”话音刚落一身凝气大圆满的气息也显露出来。
张老三虽说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可毕竟是两股人马合二为一,在人数上与对方不差上下。在双方实力大体相当的情况下,山腰下安烨这伙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张老三扭头冲安烨他们喊道,“诸位道友请了,我同意那位道友的提议,我们合兵一处,杀了这秃驴,携手登顶如何?”
安烨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回答道,“道友你可是难为我等了,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邀你共谋大事,称霸一方,可你理都不理,实在是寒了兄弟们的心,现在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