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知道他执拗的性子劝不住,果然看他被扶着坐起来那样子,居然没有呻吟一声,不过还是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伤口撕扯还是挺疼,只是景长宁和小北一检查,总算收了口气。

还好!一点出血都没有。

“父亲,我看您这伤口,再过两天应该偶尔可以侧身躺了。”

“可能吧,就是今天伤口开始有点痒,不抓都觉得难受得很。”

“老将军,那是伤口有点结痂了,你可别挠。表小姐给的这金疮药是真的好,还有这药粉见也没见过,换成是以前军队里用的,您起码还得多受罪个不少天。”其实用其他药,更严重了都很难说,家里其他人不知道,景长宁和小北都很清楚。

“祖父,您好了,还疼不疼?”

“祖父可以坐起来了。”

“太好了,祖父坐起来了。”

……

景永诚:“还以为不直接交代也得躺个三两个月才能动,看来我还是宝刀未老啊,这身子恢复得比当年在军营还快。”景老将军看围过来的一群孙儿们,强颜欢笑,乐呵呵地说。

看到小北又想喂他,老将军连忙自己抢过碗;“你也多吃点,你这腿跟着我们怕是到了岭南该得废了,那边的气候可不好。”

小北手上一空,想也不想,连忙站起身走了几步给老将军看,把手抄在后边走几步又转个圈,感觉他腰杆子都硬了不少,没再佝偻着了,一点都没像已经走了两天的样子,脚步也稳稳的,看着也没有那么跛了:“在下这一趟出来是贴了将军的福,不出来这脚都没那么利索。表小姐给的药酒和药贴我还是继续用,没准到了岭南就全好了,待会吃完饭我也给老将军试两贴,没准对你的腰和老寒腿也有效。”

看小北站起来又蹦了几蹦,老将军连忙制止:“你呀,还以为是当初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呢。你也赶紧吃,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跟我说说你们后来在庄子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