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内,有大量的相命道高手,且直属于皇帝管理。
但,二者又并非上下级关系。
据说,就连皇帝想要前往洞天阁拜访,也需要提前告知,得到同意。
周浩点了点头,心中暗想,如此看来,这二人仅是相像罢了。
单从着装上这一点,就与父母平素的风格大相径庭。
他们向来生性淡泊,对外在之物毫不在意。
往年新年之际,父母从不曾添置新衣,更别提那夸张的华服。
况且,父母在信中明确提及,是去外城跟着表叔做生意。
一番交谈过后,周浩也觉着再纠结下去亦是无用,倒不如寻个时机亲自去京都一探究竟。
夜色渐深,众人见楚枫与肖阳仍未归来,便不再等待,纷纷回房歇息。
毕竟,明日清晨,所有学子还要前往大殿汇报成果。
天色微亮,楚枫和肖阳相互搀扶着,艰难地朝着学院的方向挪动着脚步。
他们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被鲜血浸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楚枫的脸上交错纵横着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尤以那道从额头斜贯至脸颊的长长口子最为醒目。
鲜血如决堤的洪流,不断汩汩渗出。
肖阳的情况同样糟糕,一只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侧,每走一步其身体都颤抖不已。
他们的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楚枫的嘴唇干裂,喘着粗气说道:“再坚持一下,就快到学院了。”
肖阳咬着牙,点点头,嘴里满是血水。
他们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有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外翻。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纠结。
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减轻他们身体的痛苦。
楚枫脸色复杂地望着身旁的人,满心不甘地问道:
“这笔账,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肖阳沉默许久,直至踏入学院,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算了吧,否则楚师弟该如何自处?咱们往后不去靖边郡便是。”
楚枫长叹一声,无奈道:“那便,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