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已然作出如此好诗,不如为此定题。
有意者依题创作,想必更能增添今日诗会的乐趣。”
众人听闻,纷纷附和,表示赞同。
就在众人满心期待着惠王定题,准备一展才华之际。
元朗却突然上前一步,神色傲慢,目中无人地说道:
“在场诸位虽号称文人雅士,实则皆是草包饭桶,才疏学浅,平庸至极,根本难有佳作问世。”
众人听到这番话,顿时怒不可遏,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愤怒、惊讶、不服等各种情绪在脸上交织。
一位儒雅的青年文士眉头紧皱,双目圆睁,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
怒声斥责道:“元公子,虽为状元郎,但您此举未免太过张狂无礼,目中无人!”
只见他气得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更有旁人愤怒地挥舞着手臂,涨红了脸喊道:
“你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在此口出狂言,肆意贬低我们!简直狂妄至极!”
元朗却不慌不忙,温和地笑道:
“诸位莫要动怒,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那位公子所言。”
此语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将充满疑惑和愤怒的目光如利剑般投向了苏牧。
苏牧心中已是咒骂连连,没想到这元朗这么明目张胆的诋毁他。
而在此计谋之下,自己已置身于两难之地。
若是解释,在元朗等人的蓄意构陷下,恐怕众人会认定他是心虚狡辩;
可若不解释,这口黑锅就会死死地扣在他头上。
他今日受楚嫣然所邀,代表绮梦苑前来作诗。
如此一来,定会使绮梦苑名誉扫地。
想到此处,苏牧向前一步,拱手道:
“诸位,苏某深知自己才疏学浅,断不敢轻易贬低诸位。”
“方才元公子所言,实非苏某之意。”
然而,众人面色依旧阴沉至极,显然对苏牧的解释丝毫不予相信。
元朗身旁那白衣男子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