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琅在一旁看着,眼睛眨也不眨。
他没有想到,这只兔子除了能够随意牵到帛舒的手,竟然还能如此!
虽然早就知道这只兔子和自己的恩人关系不一般,但是他却怎么看怎么心里不舒服。
而那种感觉,有点酸酸麻麻的,还有点鼻酸眼涩。
他的恩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伴侣就是这只兔子了吧?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有一种不能接受的痛苦?
明明……他自己也是有伴侣的雄性,不是吗?
不敢浪费布料上的每一滴血液,宸琅又往布上加了几次水,然后再拧到叶子上,由白禾喂给帛舒,一直到他的布洗得一点血液痕迹也没有,两人的动作才算停止。
宸琅带来了鲛人血,白禾也不好将人赶走,将人就这么各自沉默着,在山洞里坐到傍晚。
一声细微嘤咛,将二人拉回目光。
“唔……”尽管血液的量不多,但也足以让苏眉脱离生命危险。
只是她有了意识,却因为毒草的后遗症,而再次睡过去。
苏眉的这个反应,已经让白禾很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