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直以来，柠檬对他总是毫无保留。所以格瓦并不十分相信，假若自己真的变成了魔鬼，柠檬会离开吗。

他再三询问这个问题，直到苏眉都快要发誓了，他才感到内心平静。

随后，苏眉又撇嘴，一脸不高兴。“就算你下一秒就失去理智，那也是下一秒的事情，凭什么你现在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柠檬还没同意呢！”

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能一个人决定说分就分，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公平！

苏眉眼里满是对于上次他不辞而别的控诉。

眼睛瞪得发直，两腮鼓鼓的，分明是努力表示自己的不满，可这模样看起来，怎么都觉得可爱。

“抱歉……”除了抱歉，格瓦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苏眉扬起脸蛋，看着格瓦撇了撇嘴，盯了许久没说话。

格瓦一直看着她，总觉得自己分明没有了心，却还是感到什么暖暖的热流在自己身上游走。

汇聚到胸膛，心脏的地方。

气氛突然有片刻的沉寂。

苏眉变了脸色，有点放弃的无奈。她嘟起嘴巴，快要哭的模样。

“格瓦，我好想变成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