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必然会发生争斗，若真打起来，袁一唯一能做的，只有逃，但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怕是连逃亡都难以做到，忘川也护不住他。

——你怎么能问这个？

纸鸢也是被惊动。

——我只是想知道谁派他们来杀我。

——管这么多干嘛，小黑和我说了点你在蛊岛的事，你那么多仇敌，管他是谁，都杀了便是。你知道吗？我和小黑就是因为仁慈，才落得囚禁罪域这个下场。

——我......

袁一一时说不出话，他一直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但现在想来，有些时候这个想法，未免有些可笑。

——你说得对。

——别担心，还没到必须要打的地步，还有办法，接下来跟着我说。

黑袍人听到袁一的话，头猛地看向萧沉业。

袁一的苍老声音也恰时再响。

“怎么？不愿说？想与我拼命？你们算什么东西？一个连国主都不是的家伙，只会动些这种小把戏，老夫现在已经是融神大圆满，你们要不要让我试试屠灭一国，收集亡魂能不能让我突破？”

萧沉业也是转头传音训斥。

“听到了吗？我们要不说死的就是盛国所有人，他要是别的种族御灵师还好，但他妈他是亡灵族的御灵师，九只绿君级的高境亡灵的御灵师。

怎么？你要我替祝公教教你亡灵的知识吗？”

黑袍人沉默不语。

而袁一硬着头皮说完这段话，也是心有余悸的问道。

——这样说真能行？

——对凡人或者低级灵师可能不行，因为他们不知道亡灵的可怕之处，但高级灵师就可以，绝大多数高级亡灵，并不是你想象的孤军奋战，一只高级亡灵背后站着的，是它转化的亡灵军团，亡灵族有一句话，我想你要知道一下。

亡灵大军，生生不息。

训斥完黑袍人，萧沉业对袁一说道。

“前辈，我们归属于祝家，祝行明。”

“没听过。”袁一不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