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是你自己不肯听丈夫当话,男人就是要不拘小节志在四方,你却因为几次小错始乱终弃……”
“够了!”时逢燕二话不说便是拔剑出鞘,“你,滚出去!”
“我乃是凌家少主,你胆敢如此!”
时逢燕的剑划破凌锐的衣衫,在他胸前一点,剑锋刺入皮肉一点,只有几滴血珠落在剑身,如同细小的红宝石。
凌锐这才反应过来,吓得魂不守舍,眼底闪过浓浓的怨毒,放下垃圾狠话就逃也似的出了院子。
终于这貌合神离的四人队剩下了真正互相理解的二人,只是时逢燕实在难以静心下来。
段星芽在时逢燕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躺在床上,在时逢燕刚坐在床边时用脚勾住他的腰。
时逢燕伸手抓住段星芽的脚,在脚心搔痒,段星芽脚一缩,脚趾都蜷在一起。
“别闹,跟你说正事呢。”段星芽巧笑,把腿搭在时逢燕腿上
“怎么了?”时逢燕抚着段星芽的脚背,不知道她所谓的正事是什么。
“你还记得那些邪修吗,他们说要把安恒楚三国炼作养料,你说该怎么办?”
“谋事在人,我得去一趟大安。”
“大安?为什么?”
“得找些人帮我们,在阵法上冲出一道口子。”
“但是那样,得死不少人吧,光那个柔毒就足够我们喝一壶了,要是再来一个筑基,我都不敢想。”
“那你的意思是不管?”时逢燕自然是知道段星芽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只是想听听她的想法。
“这拦界山可不是只围住了你们大安,我大恒修士也有有识之士!”
“真的会有人愿意?”时逢燕下意识说出了这句话,突然意识到果真是言多必失。
“你也知道没人愿意啊,所以!”段星芽眼眶红起来,双腿缠住时逢燕的腰,坐直起身,死死盯着他。
“你其实是要自己偷偷去对吧!”
时逢燕只觉得姑娘太善解人意也不好,比如现在,自己就像是脱光了叫她一一掂量过来,简直是无所遁形。
“你要找死,得先留个种,时王府的种,你时逢燕的种。”段星芽这次说男女房事格外认真,一字一顿。
“你要是不想和我生,我就去把你的青梅竹马偷出来,时逢燕,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以冻毙于寒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