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霍南柯惨叫一声便直挺挺倒在地上,感觉自己右肩似乎被那气劲捏来揉去,发出咯嘣的声音。
“小子……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求老祖放我一条生路。”
“那就好。本座现在在突破的关口,不想与你争辩,滚!”
霍南柯走后,一个身形矮短的瘦子走来,朝金刀老祖行礼。
“大哥,那个时宵玉我们还是没抓到。”
“不怪你,她再警惕也会放松,我们有一众道友帮衬着呢,迟早把她拿下。”
“嘿嘿,大哥,那小娘们据说是个美人呢,我……”
“就知道你惦记着,不过咱们可不能这么干,她是十方剑宗的人,你要是逼急了,她万一自爆,咱们惹上剑宗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那怎么办?”
“到时候你和柔毒、铜腿一起去,把她炼成淫傀,不就是随你玩弄?”
“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抓她?”
“不急,她如今还在这拦界山围起的牧场里,我们慢慢玩,反正十宗联盟是收不到消息的。”
“等到大阵运行起来,这拦界山就是拦住那些血食的围栏,他们跑不出去的……”
霍南柯离开了五绝山的大殿,又碰上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孩,那姑娘一边喊他“秦郎”一边哭。霍南柯倒是没有拒绝她疯疯癫癫的模样,甚至心底升起一丝恶趣味。
他找了许久,找到一间落灰的屋子。
……
他们纠缠、交叠、喘息、喊叫,丝毫没有注意箱子里一堆碎裂的命牌。
最上面的俨然是秦天鹰的。
若是时逢燕还在,他肯定认得出这疯疯癫癫的姑娘就是李承悦。
李承悦真的来了五绝山,只是得知了秦穆,也就是秦天鹰之死后,见谁都喊“秦郎”。先是银剑,然后是其他弟子,甚至是扫地小厮和圈养的血食,都可以在这压抑的环境里对她行禽兽之事。
李承悦也沉浸在“秦郎”的幻想里,痛苦与快乐的边界早已模糊。闪亮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光芒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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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绝山的老巢很好找,甚至直接在地图上有划分。时逢燕揉揉眉头,转头看向段星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