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桓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道五问道:“发现什么线索了?”
“相反!”桓文无奈的说道:“完全没有线索!”
“哈哈!”道五笑了起来:“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你说你小子,人生地不熟的,在这里都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群人不早就被抓回去了?”
“我是没啥线索了,本来打算修习《天一道藏》的,结果在城里面天地灵气过于驳杂,根本没办法修习,所以我就过来了。”桓文道。
“哈哈!”马旭此刻也笑了起来:“贤侄安心在此修习,至于打探线索之事,交给老道我吧,我灵台道观好歹在这北巫城经营了这么多年,一些情报渠道还是有的,如果我在这里都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贤侄也就更没可能了。”
桓文此刻才知道,还是道五这个老家伙精啊,一来就找地头蛇,自己还傻瓜似的在城里面瞎转悠,真的是自作聪明的典范。
不得不说,灵台道观之所以选择在这里,看来是有些东西的,别的不说,就光这里的灵气就不是一般的充沛,在这里修习《天一道藏》当然是最好的了。桓文与道五就暂时在灵台道观,开始了一边修行,一边等待线索的日子。
又过了十余天,桓文修习《天一道藏》略有小成,此刻已经可以内力灌注兵刃了,受内力灌注的骨剑展示出让人惊异的威力,按照道五的说法,此刻桓文如果再碰上了鬼手或者别的鬼怪,即使不用狗血加持,不用道五的道法加持,就他自己用内力也足以伤到对方了。至此,桓文总算是在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这一日,马旭来找到桓文,给他带来一个消息,根据灵台道观的探子回报,三天前有人在天星码头的一座青楼里壕掷千金,就为买花魁一笑。这样的事情在烟花柳巷地本属常见,可是这个壕掷千金的人却有点特别。此人名为贺老六,本地人士,平日里都是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家境也并不殷实,他哪里来的钱忽然就能一掷千金了?
这一异象引起了灵台道观探子的注意,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灵台道观的这群探子,其底线和下限如深渊般低不可测。这群人在别人在青楼逍遥之时,偷听墙角和梁上观摩也就算了,事后还将贺老六的全身衣物,包括底裤都没拉下,全给顺走了。
贺老六的身上除了几张银票之外,也没有其他太多值得注意的东西。在贺老六身上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这群人又趁夜色摸去了贺老六的家,在不惊动他老婆的情况下,将他的家翻了个底朝天,这一翻还就真翻出了点有用的东西。
贺老六家的后院有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在这个地下室中,居然私藏着很多的迷药,还有火药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那群蒙面客在灵剑派校场上所使用的迷药弹,这贺老六完全有能力给做出来。
有了这一发现,这群人就更是将调查的重点放在了这个贺老六的身上,通过打听,这贺老六平日虽偷鸡摸狗,但还是有些身手,尤其是翻墙溜门轻身功夫还是不错的,随后的一天时间里又打听到贺老六在一个月以前离开了北巫城,具体去向不明,等他再回来后就变得有钱了,似乎在外面发了不小的横财。这一下,时间上也似乎对上了。
最后这群人为了探究他一个月前出去具体是为了什么,在打听清楚贺老六的为人和习性之后,在前天夜里,乘贺老六出去寻花问柳之时,将他老婆以点穴手法给点倒,又将他的邻居以同样的手段弄了来,并将两人脱光了扔一起,随后就等待着看好戏。这么做,其实也不算是无中生有的冤枉,毕竟这群人通过追查,发现他老婆早就和隔壁邻居有了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