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家中,布兰琪正站在鸡棚前,听着父亲的数落和教训。在江渚与菲妮克丝离开后,那失忆男子的事儿几乎没过多久便被瓦尔特给发现了。
毕竟什么也不懂,冒冒失失的男子差不多要被棚子里的母鸡给吓到生活不能自理。
“布兰琪,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万一他要是强盗…”瓦尔特瞪着女儿和躲在鸡棚柱子后面的男子,脸上却充满了担忧和庆幸。
“可,可是父亲您,您不是经常告诉我,要帮助遇难的人吗?”布兰琪抬起头,脸上似乎有些委屈,但还是不太敢顶撞父亲。
“你,唔…说是这么说,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要真是强盗,不就算是小偷,伤了你可怎么办。”
布兰琪倒是见惯了父亲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不过女孩也明白瓦尔特是为了她好,可就算如此…布兰琪还是总觉得父亲对自己管束地有些太过严格了。
“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伤害我嘛…”女孩委屈巴巴地转头看了那男子一眼,接着指了指一旁正咕咕叫啄食的母鸡,“他连菲洛都打不过。”
果然男子顺着女孩的手指看去,那只名为菲洛的母鸡昂起头,男子当即向柱子后面藏了藏,显得颇为畏惧。他可没有忘记,前不久自己的胳膊就被这只怪物啄了好几下。
“唉…罢了。”瓦尔特见那男子如此胆小,也只得叹了口气,“以后凡事都要和我商量知道了吗?”
“嗯!”布兰琪笑了起来,她就知道父亲是肯定不会责怪自己的,毕竟瓦尔特也经常救助落难的人,她只是在向父亲学习而已。
“喂!”瓦尔特直起腰板看了那男子一眼,“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