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红日跃出水面。
海面一片金光粼粼。
龚萍推着司言,三人又来到甲板上。
看着眼前这壮美的景色,黑衣人带来的阴郁压力不禁一举而消。
清晨凛冽的海风,吹走了船上的血腥,也让所有人都精神起来。
“你怎么看?”涂斗忽然问龚萍,“你这位世伯,把我们问得清清楚楚,自己可是什么信息都没透露。”
龚萍脸色不太好看:“或许我们级别太低,他们的事,不是我们可以参与的吧?”
司言忽然换了个话题,看向龚萍:“还记得我们来殇州是做什么吗?”
龚萍一愣,这才发现一直以来,事情频发,忙于应付,竟然把最开始的目的给忽略了。
涂斗缩了缩脖子:“不是吧?你们不是这个时候还要收拾我吧?”
龚萍看了眼司言:“之前不是说好,回到中州以后再说这件事么?”
司言轻抚扶手:“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什么?”
“涂斗这件事,之前的确跟侯爷没有什么牵连,但出了黑衣人的事以后,这两件事好像又联系到一起了。”
龚萍马上反应过来:“而他对涂斗这件事,却似乎没有什么深入了解的意思。”
“哎,等等,你们都把我说糊涂了。”涂斗插话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侯爷已经意识到我的事跟他的事有关联,却不知为何不愿明言?”
司言盯着涂斗:“你偷走的卷宗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涂斗一愣:“怎么又说到这儿了?”
“你看,听了你的事,谁会不好奇你偷了什么,又把偷的东西放到哪儿去了。”司言若有所思,“而安兴侯,问都没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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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半日,天气骤变。
狂风携着暴雨,掀起滔天巨浪。
“越云号”虽是巨型商船,但在这天地之力面前,仍显得渺小不堪。
周成筹跌跌撞撞的来到安兴侯舱室:“侯爷,风浪实在太大,我怕船可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