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昨晚的黑夜给后面的同伴打信号。在黑夜中,把点燃的木棒伸到外边,即使相距很远,也能看到火星。再根据不同的手势,可以传递出不同的信息。”
我惊讶道:“你是说在我们熟睡的时候语利用火把和后面的同伴交流……”
不,重点不在这个大胆的假设。
我忙向身后看去,果然,又出现一个人影。渔子霏也看到了,她说那人身上也绑了炸药。
炸药的威力我是知道的,确实能够引发塌方。现在即使前后那两人不冲过来,而是就地引爆炸药,我们也会被困死在悬崖断璧里。这真是一次漂亮的埋伏,唯一的安慰是:我们没有走错路。
语自带的压迫感把队伍压缩得像成沙丁鱼罐头里的沙丁鱼,拥挤的人群你推我赶,照这么下去,语还没对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先要被自己人推下悬崖。
“成果,”孙毅杰在前面嚷道,“你搞什么,腿软了吗,赶快往后退啊。”
“别挤了。”我冲前面喊道,“后面还有一名外来人。”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队伍僵住了,也不往后退了,大大小小的脑袋都往身后看去。
我捉住他们的肩膀和手臂,从挂壁公路外侧绕到前面去,打算趁语还没有逼近之前拦住他。
我看到最前面的杜莱优把手伸到了背包里,估计是在掏枪。她还有两发子弹,只要枪法不算太差,打死语是绰绰有余的,但就怕语手中的遥控起爆器是一松开手就触发那种,这个存在风险不能冒。
我走到最前面,按住杜莱优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杜莱优看到我到前面来了,吃了一惊,问道:“成果,你要干嘛?”
我回道:“语是我带回来的,也是我放走的,必须由我跟他做个了结。做人嘛,要善始善终。”
杜莱优反捉住我的手,低语道:“别干傻事。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