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看如果在有邀请的情况下,继续往前走会是什么情况。
王老师路上还在说笑,随口说着最近区里教育局的事情,似乎是想用话来试探石天,看看校长有多看重他。
车辆行驶到黑白边界时,石天感到眼前一花,下一瞬他已经和王老师坐在他家里的饭桌旁,典型的上个世纪装修风格,除了家里电器有点多,都是从学生那里打赌赢来的。
桌上已经摆了些寻常酒菜,味道比较咸,火候也不到位,一般的路边摊水平,王老师这样的舌头当然吃不出区别,他举着酒杯和石天碰了下,又说起学校里面的趣事。
一顿社交酒后,石天起身告辞,他想看看自己怎么离开。当王老师说完“慢走”后,眼前一花,他已经骑着摩托从黑白边界往学校方向骑行了。
回头看看那模糊朦胧的边界,石天叹了口气,如果仅仅是这样的效果,那完全不能算是走出了这片区域,仍旧是在“坐牢”。
他计划中那些赚大钱的方法几乎都失效了,只能在写作上面死磕。
第二天,石天路过教学楼时观察了一下,秋雅看起来神色没有太多好转,不知道她妈妈回去跟她说了些什么;夏洛仍然没有听课的打算,趴在课桌上一边晃着脚一边盯着秋雅,好像在欣赏她的美貌。
身旁的马冬梅一边嗑瓜子,一边暼着夏洛色眯眯的样子,越瞥越来气,瓜子壳喷得满桌子。
袁华倒是很认真,就是有点认真过头了,完全没留意同桌秋雅的心不在焉。
讲台上的历史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水平不错,退休后学校返聘回来;精神头也不错,这个年纪了还在带高三。
可惜老头见识多了,根本不在意学生在下面认不认真听,他只管讲自己的。
马冬梅实在忍无可忍,低声吼着夏洛:“看看看,你再看能看出花来吗?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