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忙不迭地点头道:“没错!少爷放我出来,就是想告知几位大人,今天晚上,他将带人打开城门,好让各位大人进城缴贼。”
埃尔德里奇反问道:“为什么刚刚不让我进去?非要今晚把门打开。”
使者解释道:
“少爷身边有奸细!一旦少爷有所行动,就会被人察觉,所以少爷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现在,只需等到晚上,少爷的几个心腹,就会偷偷行动,将门给打开。”
拉夫表现得最为谨慎,反问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万一这是陷阱怎么办?”
使者似乎早有预料,不急不缓地说道:“塔博尔城内已经没多少男丁了,哪怕是陷阱,又能弄出什么来呢?”
埃尔德里奇点点头,“可以,另外,说说你家少爷的条件吧!”
使者见事情成了,立马将吉姆斯基的嘱咐说了出来:
“我家少爷没别的条件,只希望能够重新当上塔博尔城主。”
埃尔德里奇三人互视一眼,谁也没开口答应。
使者见状,顿时有些慌了,“几位大人!难道不行吗?”
埃尔德里奇指着塔博尔的方向道:“实话跟你说吧,这城迟早都要破的,我们又为什么要将嘴边的肥肉还给吉姆斯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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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有些语塞,结结巴巴地说道:“至少……至少……可以少死点人呀!对!你们攻城也死了不少人吧!如果我们打开城门,你们还可以减少伤亡。”
拉夫听着话,突然答应道:“好吧!我们的确不想再有太大伤亡了。”
埃尔德里奇和索罗马默不作声地看了拉夫一眼,
几人在眼神交流中,明白了相互都有话要说。
埃尔德里奇摆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等使者走后,拉夫才说道:“虽然咱们之前商量好了瓜分塔博尔,可目前我们也的确需要减少伤亡,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先答应对方,等城破后,再杀了吉姆斯基,然后对外宣称,吉姆斯基是在混战中意外身亡。”
索罗马赞成道:“好!咱们的确可以这样!”
埃尔德里奇也没反对,同样答应道:“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说完,三人高举酒杯,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豺狼虎豹的贪婪。
……
入夜,
月光穿过铁栅栏,照射在了吉姆斯基面前,
仿佛一潭积水,清澈透明。
咯吱咯吱,牢房的铁门被人打开。
被人扶着的杨.扎诺夫斯基,步履蹒跚地走进了牢房。
吉姆斯基抬了抬眼皮,冷不丁地问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杨.扎诺夫斯基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人下去,
而等外人走后,杨.扎诺夫斯基扶着铁栏杆,慢慢地坐在了地上,
“儿子!你真就以为我是那么狠心的人吗?”
吉姆斯基冷哼道:“不然呢?我们原本可以平静地生活,而现在呢?什么都没了,什么都乱了!”
杨.扎诺夫斯基用手指着吉姆斯基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唉,也怪我,之前看你老老实实的,以为你能想明白,但现在看来……唉。”
说着,杨.扎诺夫斯基还举例道:
“儿子,我问你,一笼子里,有一群黑猫和一只白猫,那白猫能和黑猫们和平相处吗?
尤其是猫粮不够的时候,你觉得黑猫们不会连起手来,欺负白猫吗?”
吉姆斯基不服道:“既然毛色不一样,那为什么不把白猫染成黑猫!这样不就好了吗?”
杨.扎诺夫斯基神情落寞地说道:“你想过的,你的先辈们早就做了,而结果呢?看看现在的波西米亚,有多少土地是属于我们的?”
吉姆斯基摇了摇头,根本听不进去,毕竟现在的生活实在没法和以前比,
“父亲,你也别劝我了,今天晚上,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
杨.扎诺夫斯基心头一紧,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吉姆斯基将自己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杨.扎诺夫斯基听,而其嘴角也越翘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