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曲儿没听成,还赔了一床好褥子,哈哈哈哈哈!”萧仁见状,笑话瑞王。
“我乐意。美人儿床上卧,做鬼也风流。你就眼馋吧你。哼!”瑞王回怼了萧仁一句,看着那女子,露出一丝笑意。
“你干什么嘛?”英王见瑞王偷笑,问道。
“嘘!”瑞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跑过去,和英王耳语了一句,英王听完,不相信地看着他,他点点头,说道:“你快睡吧。”说完,自己也坐在地上,靠着牢门睡着了,不一会儿便鼾声四起。
不一会儿,舞女突然睁开眼,窸窣起身要走。瑞王一把拉住她,低声道:“说,为什么装疯?”
那舞女见瑞王没睡着,自知中计,便不再装,跪地哭诉道:“王爷饶命啊,奴家不是有意骗王爷,只是奴家不想死。”
“怎么回事?慢慢说来。”瑞王将她按坐在身旁,柔声问道。
“林丛要奴家自裁,奴家只好装疯卖傻,企图让他放下戒心,苟活下去。”那舞女说着,哭声更大了。
“你究竟干什么了?值得林丛来解决你?老实说,是不是他让你去刺杀皇上的?”瑞王直接问道。
“不不不,他没让奴家刺杀皇上,他让奴家佯装刺杀皇上,实际是刺伤安王。”那舞女听到瑞王问,忙摆手解释。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他!他还真是花花肠子多!”英王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刚才瑞王和英王说,这舞女是装疯,让他不要睡着,英王便没睡,果然听到了劲爆消息。
瑞王想起萧义为皇帝挡刀一幕,感叹道:“这下作手段,自己的父皇都不放过!”
“父皇哪有皇位重要。”瑞王轻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