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心下揣揣,但也跟了上去快步走到江上弦前头对着崔少卿行礼:“崔少卿怎的来了?灶房里烟熏火燎的,不妨去后头账房一叙?”
看着挡在身前的王掌柜,江上弦感动的想要挂两根宽面条在眼睛下头以示尊敬,这领导能处,有事他真上呐!
崔辩叙压根不搭理他们,鼻尖耸动着径直绕过二人朝里走,纵是今日为了遮盖身上的臭味,他用的熏香比往常都要浓了一倍,也挡不住那股勾人肠胃的香味儿。
从镜海被他一出弄得有些尴尬,好在老职场人了,面上还是端的住的,面向江上弦,颇有些责备之疑:“江小娘子,昨日不是说好的,今日一早你便去大理寺协查办案的么?怎的一早上不见人影,害的本官跟着吃挂落。”
“这....”江上弦也有些心虚,在家的时候她还纠结呢,虽然说好了,可她确实不太想去大理寺,而且她觉得昨天自己都把知道的说了,去大理寺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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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失约就是失约,她很干脆的认错:“上官见谅,奴昨晚没有睡好,今日一早有些迷糊了,便将这事儿给忘了。”
哎,这两个煞神找上门来到底干什么的?正经的凶犯不去抓,折腾她一个良民做什么?
她知道的都说了,就是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她也说不出多余的来了呀。
真真是晦气!
“行了,掌柜的,找处僻静的屋子,本官有话想问问江小娘子。”
她这么说,从镜海立刻想到只怕是昨日被吓到了,也是,小娘子么,胆子都小的很,他立刻决定不与她多计较早上失约的事情,先让崔少卿将话问了,争取今天准时下班吧。
王掌柜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倒也不像是自家员工犯事儿了,心定了大半,当即便道:“自然是有的,那边有一处某平日用的书房,上官你看?”
“可!”从镜海应了声,朝里走了几步想要喊上自家领导,就见崔辩叙站在一个酒缸边上,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碗,大惊失色:“崔少卿,当值的时候,可不能饮酒呐!”
大唐公务员也是有纪律的,正常的时候上值不许饮酒!
咳咳,他昨日那是为了公务,牺牲自我罢了。
崔辩叙被他一声大喝惊的险些没端住碗,想发一下脾气呲哒几句,看看自己手里的碗,算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