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岁月如歌情未老 旧游如梦意长留

“惜己未少时,未习此读书之法。”

“各擅胜场。”正大同窗言,语不亢不卑。

“君之艺术才情,众人皆羡。”

“余犹忆君昔年教余歌《一条路》。”

“文艺委员,尚忆乎?”

“汝记忆之佳,实属难得,尚存此珍贵美好之回忆。”此或为碧波学子高中之时,唯一所记之班级活动,亦为其高中生涯唯一有参与感之事也。

“三载光阴,吾竟茫然不知所为。”

“有城邑之士对乡野之子始终善待,乃能至今日,始终铭记。”

“彼时君身量未长,常为首至学堂者,午间不归,寡言少语,然常带微笑,以明亮之眼观察班级诸同窗。”

“吾乃心怀城乡之别,慈悲为怀之人,特能理解汝等之不易,故生敬意。昔日为敬佩,今见同窗之成就及美好生活与雅趣,未来当为崇敬。”于刘家湾仅一塘之隔的杨柳坝学侄,及志在他人起点之万家村学子,乃至怀有强烈愿景之农家子弟,因有共鸣之感,正大亦常睹己昔之影,亦欲伸援手以助之。

此乃吾侪之曲,余犹忆君吟哦之态。今君履此征途,越岭跨丘,业已英雄铸就。言及斯时,或同窗二人心间共响那熟稔之旋律,长路漫漫,叶落无声,正大恍若感阳光正暖,碧波相约于青春之巅,复歌《一条路》之旧曲。歌声渺渺,荡于山谷,似有穿越时空之能,重返那段青涩校园之岁华。“人生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唯愿扁舟一叶,碧海扬波,自在遨游。”正大之声,沉雄而有力,与碧波之清脆悠扬相和,共绘一幅幅动人心魄之图景。斯时斯刻,二人恍若重返往昔,共历风雨,同舟共济之岁月。有诗记云:

人生若水一扁舟,碧海荡波任远游。

迢递关山无尽处,红颜笑靥有人求。

二人正沉湎往昔,忽闻学生张君之讯,如春风破冰,言:“欲禀师尊,今岁将叩博士之门径。”此言一出,正大心花怒放,喜上眉梢。“竟已得中乎?!”正大之惊喜,溢于言表,难以自禁。“诚然,且幸入师母昔日杏坛之队列。”学生再语,喜悦之情更添几分,如锦上之花,愈加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