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羽往知府赶去,到了知府门口只见知浅墨手撑樱花伞站在门口,知浅墨笑道:“今日是夫君去阴国求和的最后一日,我就知道夫君会来找我,故在此等候。”
“浅儿,我…对不起你…明天本该是陛下给我和你定的大婚之日,终是时局所受,等我成阴国回来,再向陛下请求于云霄宝殿娶你。”
铃羽跑到知浅墨面前抱住知浅墨,抱住知浅墨的瞬间,知浅墨手一松,樱花伞掉入在地,知浅墨伤感道:“你尽管去阴国吧,男儿志在四方,我爹与我娘以前也是如此,我跟你结婚之事不急,我早已经是你的人,阴阳求合更加重要。”
铃羽自然是欣慰不已,未曾想知浅墨这么明事理,铃羽道:“阴阳求和是阴国第一才子姬晓才的陷阱,想将我杀害在阴国,引发阴阳大战。”
“不管先前杀奸臣,还是现在的阴阳求合,我都永远祈福夫君,先前夫君一直没来看过我,我知道夫君身担重任,今天夫君能来我已经非常开心不已。”
听知浅墨这么一说,铃羽羞愧难当,自从月山街巷游玩一别,自己就再未寻过知浅墨,见的面反而没有叶雪昔与知浅墨见的面多,但铃羽并未后悔,自己在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不提升实力,就保护不了挚爱之人。
“浅儿,并非我不想来寻你,是我必须有我要做的事情。”
知浅墨松开铃羽,弯着细腰捡起樱花伞,空中下起小雨,知浅墨收起樱花伞给铃羽道:“鸢州众多奸臣被杀之事,一想就是出自夫君之手,从月山街巷分别后,那个嬉戏人生的夫君已经死了,今日再见夫君,只剩一个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心系天下的夫君,我知浅墨所求,不就是夫君这样的人?”
铃羽反倒害起羞道:“咱俩之间还没有结婚,怎么这夫君就已经叫的这么舒畅了。”
知浅墨重重的捏了一下铃羽,鼓着小脸哼了一声也脸红起来。
知浅墨拿出一封信与一个蓝色锦囊道:“今日晚上不久前,我爹的飞鹰传回来的信,这锦囊爹爹让你明早出发前打开,这封信爹爹叫你回叶府的时候看。”
铃羽收下信与锦囊,刚想牵知浅墨的手,知浅墨便将门关上,只留下铃羽与樱花伞在外面,铃羽疑惑万分,当铃羽捡起地上的红樱花伞时,触碰的一瞬间,感觉到这把伞上充满充沛的灵气且具不凡之气,但铃羽并未多想,只是拍了拍伞上的灰。
过好会儿,知浅墨才缓缓打开知府大门,知浅墨换了一身红衣,是她出嫁的嫁衣,穿着红色绣花鞋,手上戴着知奕寒给她的金樱镯,头上插着金樱宝钗。
“浅儿你为何穿着嫁衣?”
知浅墨害羞地抢过红樱花伞道:“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