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此时已经生无可恋,要钱钱没了,要房房没了,现在还要被闫埠贵榨骨吸髓,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闫埠贵为了庆祝迟来的胜利,特意搞了点散白来喝,现在闻到许家的海鲜味,他马上提着酒瓶子去敲门了。
许伍德开门后看到闫埠贵哭笑不得,“老闫有什么事吗?”
“老许,我们好久没喝点了,这不是刚打了点酒过来咱们一起喝点?”
许伍德一笑,“今天喝不了,我家大茂刚回来,还没吃饭呢,没地方喝酒。”
“没事,我们就院子里喝就行了。”
许大茂正往外端菜呢,听到闫埠贵的声音立马笑了起来,他非要把这老家伙心态搞崩不可。
“那就进来喝吧,就在院子里,我单独给你支张桌子。”
许伍德挺纳闷,不是要赶走这老扣吗?怎么给让进来了?
闫埠贵高兴坏了,直接进入了院子。
许大茂搬了张小桌子给闫埠贵单独用。
“来一大爷,你的专座,我们先吃饭,你喝你的。”
这时菜已经上桌了,一大盘子皮皮虾,还有两个炒菜。
闫埠贵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那什么,大茂,要不了这么多,我就吃个十几个虾就可以了。”
许大茂一笑,“一大爷你误会什么了吧,没说给你吃虾啊!你不是说喝酒吗?就在桌子上喝就行。”
“没,没有菜吗?”闫埠贵傻眼了。
许大茂摇头,“我家菜都是按量的,每人都是一样的,和你家没区别,这多吃一只少吃一只其他人也会有意见的。”
“我这干喝酒也没有意思,我也尝尝你做的这什么虾味道怎么样?”
许大茂把剥开的几个虾壳用盘子装起来,放到闫埠贵跟前,“你就嗦这虾壳就行,味道一尝就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