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去了校场,陶商命校尉为小伙子把衣甲和兵刃都武装上,然后又让他去马棚选了一匹上好的战马。
待这年轻小伙全副武装再次出现之时,在场众人都不由一些发愣。
好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郎,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行头,瞅着是不一样了,有点意思。
陶商看着那年轻小将翻身上马,想起他适才曾言乃是刘繇当初负责召集来的,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陶商走到那小将的战马边上,问道:“小兄弟,刘繇当年招募你从军,是在什么地方招募的你?”
年轻的小伙子咧嘴一笑,显得很是阳光灿烂。
“在曲阿!”
陶商闻言顿时一愣。
这个臭小子,该不会是?
正寻思之间,那边厢战鼓突然擂动,赵云伸手,将陶商从小伙子的战马旁轻轻的拉来。
而年轻小伙和许褚则是开始御马奔着对方冲刺。
如同两道精光,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和马影如同两道闪电,骤然交错而过,发出刺啦啦的响声。
两马相互奔驰而过,许褚和年轻的小伙子分别拉住战马,重新审视对方。
刚才那一击没有任何技巧,乃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但在这种纯靠气力的硬碰之下,那小子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
要知道许褚的力气可是能倒拽蛮牛,当今天下,含有敌手。
许褚悄悄的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颇为惊异的看着那小子,嘴里嘀咕着道:“真是邪了门了。”
那小伙子也被许褚的力气震的有些头晕,他甩了甩头,紧紧地盯着许褚,高声道:“许将军,您可真是厉害!一招过后,居然没被我打下马来,当真是勇武过人!了不起。”
许褚一听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是夸人的话吗?
主要是这小子说这话的时候,不带有丝毫的藐视和讽刺意味,而是以一种实打实的陈恳语气在跟许褚说,好像他叙述的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陶商在远处轻轻的砸吧着嘴,感慨道:“所谓低调是一种最牛的炫耀。好久没碰见这么清新脱俗的吹牛逼方式了,这小子,还真是有点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