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收了科莫的窝囊费,立刻就到处消费抚慰自己受伤的心,又是美容,又是按摩,又是护肤,又是泡脚,到处体会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自尊心蹭蹭长了回来。
陈玉宁每周都要去哈尔研究所报道,那里是保密单位,她进不去,便溜达到商业街消费,犒劳自己。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她带着满月,一脚踏进会所的门,突然想起什么,紧接着又踏了出去。
“小孩子不能看,走走走!”
满月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紧跟在时差身后,看她从买到了麻辣毛肚,喝完椰汁,又要了一杯杨枝甘露,不过200米的街道,她从街头逛到街尾,吃了整整两个小时。
肚子填满了,心也不空了。
十万块,说多也不多。
时差随便挥霍挥霍,就没了。
她知道这个数,是科莫衡量后,确定能打动自己的最低价格。
他有钱,但不会乱花钱,尤其擅长给别人定价。
三观不正,见钱眼开,又没什么底线的时差,在科莫心里,就是这个价。
最初缔结条约的时候,时差的工资一个月才5000块,自然觉得很赚,但是后来她发现,科莫随便一个情人,月薪都上百万,只有她是最廉价的两位数。
这个男人真他妈狗,又不是没有钱,非要克扣她的窝囊费。
明摆着瞧不起她。
“吃不下了,丢垃圾桶吧!”
她将吃不完的特色小吃,随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这些廉价的美味,夜以继日的在这个商业街存在,要不了多少钱就能买到一大堆,吃不完也能好不心痛的丢垃圾桶。
时差自嘲,她就像这些小吃,廉价易得,丢掉也毫不痛心,还经常被指责不够健康。
妈的!
早知道就偷偷下毒把科莫毒死了。
她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跟满月并排走着,一起等陈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