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宁宁,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等结了婚才可以。”
他一站起来,陈玉宁就够不到他了,刚刚的吻还令人贪恋,温暖的触觉也令人心神荡漾,偏偏杜川这时候跟她纯洁起来了。
搞得陈玉宁不上不下,极为难受:
“没那个必要吧,这都什么时代了!”
更过分的话,她也说不出来,只是突然间想起时差的验货理论,目光不自觉的往下三路看了过去。
这一看,才明白杜川为什么弓着身体,看起来那么为难。
都这样了,还能拒绝陈玉宁,不得不说,杜川算得上是一位实力极强的忍者。
“宁宁,我觉得结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我想给你一个浪漫的婚礼。”
陈玉宁不懂什么叫浪漫,她只觉得浪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但杜川硬是不听话,她也没法强迫对方,只得住了手,跟杜川一起做纯洁的忍者。
杜川心在滴血,但为了让陈玉宁早点答应跟自己结婚,只好采取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策略。
说起来,杜川的确比陈玉宁更注重仪式感,与陈玉宁的随性不同,杜川处处透露着温柔的克制与忍耐。
陈玉宁失望的目送杜川离开,今天的被窝,又只能她自己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盖上被子,她忍不住回味杜川两小时,然后立志要发愤图强,早日迎娶杜川。
她越想越精神,决定先从时差下手,做好危险废物战队的队长,励精图治,做大做强。
想起刚才时差和满月互相指责推诿,她感觉自己这个朋友兼队长做得太失败了,明明知道时差喜好美少年,还让满月天天跟她在一起,他俩要是看对眼了还好,要是打起来,队伍迟早得散。
越想越后怕,她直接起床,跑到时差门口敲门:
“时差,时差你睡了吗?”
时差亦未寝!
她正在手机上连环扣字,跟满月对骂,听到陈玉宁的声音,吓得将手机埋到枕头底下,做了好一会心里建设,这才打开了门。
“嘿嘿,玉宁,怎么不跟杜川睡,来跟我睡,他是不是不行?”
时差兴奋的打听,哪知道陈玉宁就摸到了几根腿毛。
“没有,我来找你聊两句!”
时差眯起眼睛,感觉气氛有些紧张。
两人在时差屋里的小沙发团团坐下。
时差盘起腿,抓着脚丫,等着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