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的宴会上,他将作战计划讲出来秀了一把,当时,他没有在意陈玉宁那个默不作声的弟弟陈满月。
那个留着长长的刘海,连眉眼都看不清的半机人,浑身上下透着封闭的气息。
作为一个男人,内向本身就是一种失败。
科莫嗤之以鼻,甚至没有注意到满月没有跟在陈玉宁身边。
老实说,科莫并没有把这次作战放在心上,比起歼灭类人,他更需要做的,是跟陈玉宁展示自己华丽的羽毛。
但时差总是时不时出现在陈玉宁身边,让他分心。
肯定是因为这次没有带亲人陪伴的缘故,才会积累了这么多欲望。
吃过午饭,科莫微笑着跟陈玉宁,白梅,白风告了别,回到卧室,快速的洗了个澡,在胸前喷上香水,然后仰头躺在沙发上,用左手慰藉自己。
他家教森严,纵欲会遭到电击,无论欲望多强烈,他一天只放松两次。
一次是早上醒来,趁梦境的余温还未退却,半梦半醒中,清理一晚上的库存,然后神清气爽的开水一天的工作。
另外一次,是在睡觉前,白天公务繁杂,事情太多,放松一下,更容易入睡。
中午这个时间点,对他来说,并不寻常,但他毕竟大了,没人管得了他。
科莫用左手伪装成那个不耐烦的,漫不经心玩弄自己的女人,她粗暴而无情的动作,不带一丝感情,敷衍和嫌弃溢于言表。
科莫迷茫的享受中,又夹杂了一丝恐惧。
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么?
她好像对自己不满意?
为什么呢?
......
科莫缓缓睁开眼睛,欲望的池子却在打开的那一刻立即又满上了。
他颇为得意,却没在动作,只是寂寞的仰躺在沙发上,思考十年前不屑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