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已经摧毁了他的中枢神经芯片,若非我刻意为他续命,他现在已经是尸体一具,只是在送回根据地后,别忘了通知医生注意他心脏和大脑的活性,适当更换中枢芯片。否则待我气劲散去,他的芯片又出于破坏状态,重要器官可能会先行坏死。”
“明白了。”
……
解决完剩下所有事宜,徐生走出小巷,此时外围部队已经围起警戒线,荷枪实弹的士兵每隔几米便站着一个,俨然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这不仅是单单为了抓捕柳湖一人,更是联邦在赤裸裸地向和勇毅宣布自己的能力。
他弯腰拉起警戒线,走出部队包围,不远处难赝靠在警车上,把仍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嘴边。
“这就是联邦的效率啊。”徐生回首观望着这一切,不禁叹道。
“这是联邦的效率,但同时也使你的功劳啊。”难赝笑道,“搜查出柳湖的位置,同时又出手擒捉欲杀柳湖之人,此次抓捕的成功你功不可没。”
“我对功劳并不在意,只是希望在这次抓捕后,攻守之势易也。”
徐生转换话题,难赝也将咖啡杯交到了身边秘书的手上。
“将我保释出来,用的是什么手段?”
“最简单的方法,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我们都清楚你被检举,是和勇毅的人搞的鬼,但真正将检举信上报到总部的,是天北最高行政长官秘书长,此人一向是保守派的一员,且在职数十年,要说和和勇毅一点关系都没有谁也不信。这次事情看起来是他被人当枪使了,但身处这个位置的人,若是本身意愿并不倾向于和勇毅,又怎么会这么随意得被人操控?”
“秘书长,是他。你的意思是……”徐生现在也不是对政治一窍不通的小白,政治的手段和黑暗,他多多少少也在这半年接触到了一点,“沈绝对他动手了,是利用检查局的职权挖出他一些不可告人的内幕了吗?”
“可以这样说。”
“真的有吗?”
难赝一脸幸灾乐祸:“还是那句话,做到这个位置,任谁的屁股都不干净,都经不起扒。只是这位秘书长太过自信,低估了沈绝的能力,他始终不相信沈绝人在京都,还能轻易插手天北的事务。当然,事实证明他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了。”
“沈绝那边?”
“根据消息,他可能要亲自来了,而且名义上,他是来监测你的行动的。”
“是吗,既然如此……”徐生眼中凶光一闪,“我需要知道,和勇毅中,究竟是谁出了这个主意?”
“这……我并不确定,只是根据现在的情报和勇毅中似乎有一位年轻干部代号黑狐,此人工于心计,是少壮派中少有的智者,针对你的行动,很可能就是他下达的指令,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