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袍京师城,这大庭广众之下就想要强抢民女,当真觉得国法治不得你们?”
一道冰冷的女声响起,两位打手再次停下脚步。
秦勇懊恼,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说话之人眼瞎,认不得他秦少,莫说他,难道这说话之人还认不得京城第一纨绔司马大公子?
秦勇正准备命令打手,抬头瞬间,却被横扫而来的飞腿踢飞,整个人摔在柱子上,胸腔积气,险些断气而亡。
心有余悸的秦勇缓缓爬起,那两名花了大价钱从帮派里请来的打手,也已经瘫软在地上。
出手的是一名身高如男子却生得如出水芙蓉的女子,一身白衣,风流倜傥。
这个时候可不是该欣赏的时候,这娘们可是误了他的大事。
拔出腰间的长剑,比划着从父亲怀北门都尉那里学来的剑术,刺向白衣女子。
女子冷哼一声,一脚踢在秦勇手腕上,长剑掉落,随后手中长剑带着剑鞘,狠狠地砸向秦勇的右脸,肉眼可见数颗牙齿飞出,秦勇疼得昏厥了过去。
坐着看戏的司马行一个眼神,身边的另一个跟班文书立便迅速起身,领着七八个打手,一拥而上。
哪知那女子长剑尚未出鞘,七八名打手便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文书立则是呆立在那里,是被白衣女子一脚踹在胸口,飞了出去,狠狠砸在江中舞台上。
女子就立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坐着无动于衷的司马行,又冰冷的说道:“古有商女不知亡国恨,今有我大唐男儿不思复北国,真是枉为男儿身,亏你还是兵部尚书之子,我大唐有你们这样的人,如今才日渐衰落,兵败如山倒!”
说罢,女子带着那位县令女儿,离开了这栋观看舞台的绝佳楼房。
就在不远处观剑舞的李铄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连忙问道:“顾将军,你可认识此女?”
顾北望先是羞涩的低下头,随后才镇静道:“她乃是北堂家的北堂月,祖父北堂雄为我新唐开国功臣,曾封淮南侯。其父北堂函,也曾担任淮州将军一职,如今家中,唯有其兄长北堂吟在军中任职,是淮州军旗下疾风校尉。”
李铄愣了一下,“顾将军对北堂家还挺了解。”
顾北堂答道:“臣与北堂吟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自然是了解些。不过其他军武世家,臣也是了解的,陛下想要知道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