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气周流极慢,而每一寸的流动都让安泉痛苦不堪,直似要将气脉涨破了一般,安泉顿是痛的恨不得在街上打滚,双唇泛白,虚汗直流,一时脚步踉跄,扶墙而伫。
这是什么况状啊,难道御刀不成,走火入魔要玩完了?
心里正惊恐间,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咦,梁公子,你怎么啦?”
安泉勉强扭头一看,恰看到了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正是那风华无双的宁浣情。
然后他浑身剧痛难忍,竟昏死过去了。
安泉昨晚竟是夜不归宿,龙九霄很是气恼,太过份了,目无组织,心无纪律,但想来想去,宗规中竟没有关于夜不归宿这条的惩诫诫律,看来宗规甚是不完善,回去一定要加上这条。
眼看就要到了进宫的时候了,龙九霄终于有些着急了,难道这小子是故意给躲了?于是乎,龙九霄的脸就有些黑了。
安泉醒来的时候,天刚刚破晓,可能是一丝晨曦偷偷地溜入,就轻轻挑起了他的眼帘。
这是哪里呢,雪白地一尘不染的墙壁,几件古香古色的红木家具极显主人的高贵和品味,红木案几之上,一只小铜鼎中腾起淡淡的烟气,一种提神醒脑的淡淡香气周流不息,嗅入鼻端,心旷神怡。
这是哪里呢,流苏锦帐芙蓉被,怎么看怎么像是大家闺秀的闺房。
安泉努力回忆着,当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浮现于安泉的脑海,安泉终于知道是谁了。
这时,门轻轻被推开,宁浣情缓缓走入,手上捧着雪袍还有他那银色面具。当四目相对,安泉顿有些不好意思,宁浣情却是微微一笑:“你醒了,昨天我偶遇到你,你似犯急症痛晕了,我不知道你的居所在哪,所以只好把你带回浣情居,然后请了大夫,却查不出你有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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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她又道:“你痛的全身是汗,衣服湿透,我就令人除去洗净了。你的贴身小衣很有…特点。”宁浣情说着,饶是大方如她,亦脸色微微泛红。
安泉一听,就知道是那若女人贴身衣物般的韬光神衣,顿然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洞躲了。
丢人丢大了,宁浣情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吧。
“不过,今早我发现你这小衣很特别,至少这制衣的材料我从来没有见过。而这雪袍我一眼就看出是西域雪蚕丝精织的雪绸所制,看来梁公子也蛮奢侈嘛,裁云宗的上好料子,只这一身就值二十两吧,另外你痛的脸庞扭曲,我生怕面具伤了你,就取下了,你勿怪,其实,你不戴面具也挺帅的。”宁浣情说着,稍解了安泉的尴尬不堪。
安泉心想得解释下,于是道:“这衣服是我师门中的一件护体宝衣,可以降低伤害,至于雪袍嘛,嘿嘿,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宁浣情闻言一愣,然后掩嘴噗嗤一笑,若有所指地道:“怪不得林大小姐都把你领到家了,你这张嘴太有意思了。”安泉心道,这又得解释下了,仰岳这八卦之城八卦新闻的传播速度也太惊人了吧。
“咳,那是林大人要见我一面,不过就是探讨了一下水墨竹画的艺术而已。”宁浣情闻言又是一怔,探讨竹画?饶是宁浣情聪慧惊人,却亦是想不出其中的原由。
“探讨完然后我就出来了,溜达着就觉得全身剧痛,然后就昏迷过去了,我也搞不拎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安泉确实也挺糊涂的,但现在全身却很正常,啥事也没有。
请宁浣情回避了下,安泉穿好衣物戴好面具后就出来了,吃过了宁浣情准备的早餐后,安泉就告辞离开,本欲不想欠人家的情,但这次还是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