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下并不是偷鱼的,你不能凭几条银箭鱼就定我的罪吧。”
“二,退一步讲,就算我是个偷鱼的,女侠你也不能杀我。偷个鱼,总不至于就要杀人吧?”
呸呸呸!
这个清秀的偷鱼贼怎么话这么多,还一啊二啊的。
本女侠从来都是想打人就打,哪跟你啰嗦这么多!
绿裙少女感觉自己被这多嘴的小蟊贼给拐进坑里了。
为了女侠的风范,她还是很努力地气呼呼地辩解说。
“可是,你知道银箭鱼它有多值钱么?一条最少卖二两银子!这几天灵水鱼潭里少了好多银箭鱼,最少损失几百两,你不该死么?”
“不知道啊,银箭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再说我又没偷!”
“你那水靠里的鱼哪来的?”
捉了现行还这么振振有词的蟊贼绿裙少女还是第一次见,差点想要暴走,刚刚才有点下降的怒气又腾腾地往上升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游个水玩,它们硬要钻进来的。我从头到尾都没动手捉过它们。”
水靠里的银箭鱼表示这个锅不能背,你个臭男人身上有什么好的,我们还巴巴地自己钻进来了?
“啊,你游水玩?你好意思?君山岛离陆地最近的地方也有一二十里,你游水玩竟然游到君山岛来了?”
绿裙少女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水性好。”
水无缺回话一如既往地简短。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游一二十里,那是我水性好,这是我的骄傲,不丑。
“那,你,你……你刚才还对我……”
绿裙少女见他一本正经地强词夺理,又气又急,说起他干的另一件坏事。
回想起刚才这小蟊贼对自己的无礼举动,又是撞胸口,又是抱大腿,一口银牙差点都咬碎了。
“我什么也没做,是你先动的手,我那是正当防御,不算互殴。”
正当防御也好,互殴也罢。
水无缺很不介意类似的近身肉博再多来几次。
他瞅瞅绿裙少女娇好的身躯,舌头有些干,心中有点燥,血液有点热,不过脸上仍然一副不关我鸟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