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就那样悄悄带着青青走了。”
邱书贞看着女儿,心里猜想了好几个可能,终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哼,什么悄悄走了。那老小子哪有那么好?我看,流云岛上的那只偷穿云棱的妖兽,就是那老小子留下的!”
邱书贞给老父亲的惊人联想给惊到了,她心中好笑,不过,却故意说。
“不可能吧。沈伯伯,他是那样的人么?”
“哼!乖女儿,这你就看走眼了。那个老小子,我可比你了解得多了!为了得到我流云湖的穿云棱,他有什么卑鄙手段不能用出来的?”
邱菲为自己的猜想提出证据。
“你想想的,多少年不见了,他怎么恰巧在这时路过这里呢?他一个那么吝啬的老小子,为什么会不要报酬就顺手帮你解了你学生的毒呢?不用说,就是为他放下那只妖兽偷我的穿云棱做掩护的。”
不过,随后他又为自己的思路纠正了一些逻辑上的问题。
“不对,那只妖兽应该是他来之前就偷偷潜进来的。那么,他就是专门来接收妖兽偷到的收穿云棱的。对,不然你想想,为什么他解了毒不打招呼就走了,分明是拿了穿云棱怕露馅,早早溜之大吉。”
“这个老小子,这个杀千刀的偷鱼佬。哼,等我抓住那只偷鱼的妖兽,再带着它去找这老小子算帐!”
邱菲这是一口锅把把沈浪罩死了……认定他就是妖兽的主人——偷鱼背后的黑手。
邱书贞心里乐得不行,但嘴里却还在特意劝阻父亲。
“凡事问清楚最好吧。父亲,沈伯伯不像那样的人,你见了他之后,还是好好地和他谈一谈再说,免得伤了感情。”
“那必须的。我见到他,肯定得和他好好‘谈一谈’。”
邱菲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满是狰狞,一副仿佛非把沈浪宰了不可的架势。
邱书贞深知两个老头子的交情……父亲此时虽然看着样子挺凶,但实际上见了面多半动不起手来。
要打,也是打打“嘴仗”。
而且她知道沈伯伯比父亲足足高了一个级别,自己的父亲能不能打得过人家,还是个问题呢。
把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先放一边,她又想到另一个棘手的问题。
“父亲,你说,半个月之后,水无缺会不会就被七杀塔传出来?假如没传出来,两年之后就是七杀塔试炼的日子,全真寺的人会不会派人进去追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