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野转过身目光炽热的望向远方,要是能抛下一切像这闪电般在这一片天际热烈、自由、肆意的舞动着,那该多有意思,他闭起眼勾起嘴角享受着雷雨击打在他身上的感觉。
山中深处的一谭湖水,有个神秘女子正通过湖面观察着雷野一举一动。
此时山中已是夜晚,月光清浅,山雾缭绕。
雷野正走在山间的小道哼着小曲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许久雷野并没有发现白凤凰的踪迹便显得有些无趣,他停下脚步环视着,突然闻到浓郁的果香发现前方有几颗树树上长着奇形怪状的红色果子。
雷野兴奋极了,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准备吃的白鸡也变成了凤凰飞走了,随即便兴冲冲的爬到树上摘下一颗吃了起来。
这果子虽然长得难看,但味道不错,雷野坐在树上狼吞虎咽吃了几十个,汁水四溅,突然雷野感觉胸口一股清凉,神清气爽的感觉扑面而来,疲惫的感觉瞬间消失,身上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好舒服啊’
雷野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躺着树杈上抬眼望着天空,月色又清又白,这种感觉真好。
清晨,山中雾蒙蒙的灰蓝的天空慢慢的明亮起来,太阳也渐渐的升入高空洒下道道金光。
树上一缕阳光映在雷野肉嘟嘟的小脸上,他抿了抿唇,不愿醒来。
就在这时,一只形状像猕猴,长着花纹的妖兽出现在树下上恶狠狠地注视着雷野。
这只妖兽名为举父,一直在山里生活,对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在他眼中这几棵果树为他己有,雷野却不经允许将树上一大半果子吃进了肚子。
当它看到将属于他的果子已吃大半的时候,一股怒火在它的心中升腾而起。随即迅速捡起一块石头瞄准雷野猛地砸去。
树上的雷野毫无防备被石头砸个正着,疼得他捂着脸大叫。
与此同时举父趁机跳上树,用力猛地把雷野从树上推了下去。
从树上掉下来的雷野站起身一头雾水,还没有反应过来,树上的举父又朝着雷野扔来一坨屎,正中眉心。
树上的举父一脸得意的在树上跳来跳去。
树下的雷野抹了一把脸干呕了一下,随后捡起地上的石头像举父砸去。
树上的举父极为灵敏,多开石头后朝着雷野做了个鬼脸。
雷野被气的不轻,重重的喘着气,怒视着举父,随后纵身跳去朝着举父一拳轰出一道火焰。
举父眼神一凝伸出手掌,对准拿呼啸而来的火焰。
“轰”
璀璨金光从举父掌中爆发,瞬间吞并了那道火焰,向着雷野爆射而去。
雷野心中一颤,妖兽竟也有魂力,金光直逼雷野。
他反应过来,学着举父的样子伸出手掌,瞬间掌中惊雷滚滚,一道蓝紫色的光芒瞬间形成一面雷霆盾抵住了举父的攻击。
“不错”
远处那神秘女子望着湖面冷声道,她一袭白色羽衣长袍,眸子如昙花一现的梦幻,整个人散发着凛凛之气。
而这个神秘女子也正是之前从御神圣殿带走叶书兮的白帝。
不知不觉,这两道身影已经“大战”了几百个汇合,这两道身形均不是什么好果子,都算的上是睚眦必报之人。
这时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闹够了没有,反正他吃也吃了,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再不走这灵俞山可留不得你了”
这是白帝传音给举父,雷野自然没有听见。
就在雷野朝着举父再次袭来之时,举父一脸惊恐的快速横移出去窜进林中消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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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这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雷野本就一脸诧异,现在又听见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声音更是一脸茫然。
‘你是谁,山神吗?’雷野问道。
湖边微微的风吹拂着,白帝站着那里没有说话,静静回想着。
几万年前那场战争,自己和神帝醉联手将虚无帝祖封印在虚无界,却导致自己神魂损伤严重,醉也消逝在三千海域。
为了更快恢复修为她来到死域修炼万法轮回术,感悟天地化育光大、阴阳生反复、回归本源合一时,遇到了魔吟谷狩猎队一行人误将白帝当成普通的白鸡带回了魔吟谷,为了不暴露身份引出祸端白帝并没有让人看出端倪。
再后来便遇到了雷野,也就是她一直要等的人。
这个前不久还要将自己烤了吃掉的小家伙,实力不俗,就是有点莽,不过好在,终是又找到他了。
“些许无聊同你玩玩吧!”白帝微微一笑,淡淡的仙雾缓缓缭绕在周围,如梦如幻。
于此同时,雷野周围树木的枝条突然间变得异常茂密,仿佛一张张巨大的网,向着雷野卷去
“搞什么?”雷野愣了一下惊道。
随后雷野向后一仰狠狠吸了口气,腮帮子鼓的满满的朝着袭来的树枝喷出赤红的浓烈火焰将那些树枝烧为灰烬。
周围的树也受到波及燃烧了起来,熊熊烈火将这一整片山林点燃,就连岩石也也被焚烧化为灰烬。
“这臭小子是要将我整座灵俞山烧了”白帝笑道。
“着了,不行不行,我还要在这待着呢”
雷野一惊,随即吸了一下鼻子,眸光一凝,如星空般的眼眸陡然射出黑色气体。
紧接着,他心中下意识地默念一声“收”。
陡然间,山林中熊熊火焰全部化为两股螺旋的形状缓缓缠绕上雷野身体,没入体内。
虽说雷野及时补救但这一片山林也已经被烧尽,焦臭味铺面而来,被刚刚浓烟熏的漆黑雷野缓过神来咳嗽了几下,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小脸伸到鼻子下闻了闻。
“好臭”他皱着鼻子呕声道,心里暗骂着举父全家。
忽地,一道白光瞬间出现雷野面前。
雷野心中一跳,抬眼看去。
只见白帝宛如一个谪仙,轻轻地落到了地上,身上散发出一缕灵气。
就在白帝落地的一瞬间,身后原本被烧尽的山林须臾间生机勃勃花草树木又长了出来好像原本都未发生,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