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言语清晰、用词严谨地回答了这位老师的提问。
“啮齿动物和人类脑组织是有不同起源的,你们跨物种标准化了切片方法,并控制了许多因素,包括年龄、运输和切片后的时间。但是,疾病病因、药物治疗和麻醉程序可能会影响树突状整合。对于这一点,你们实验过程中是怎么解决的?”第一个问题过后,又有答辩老师对周明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我们的非病理性样本来是自一群癫痫患者,但先前具有更广泛患者病史和手术类型的研究未能观察到疾病史与树突形态或突触可塑性。对于这两点我引文中提到的莫汉等人于今年发表的《单个锥体神经元的树突和轴突结构横跨成人人类新皮层》和2013年verhoogm.b.等人发表的《成人新皮质突触的关联可塑性规则的潜在机制》中有提到……”
对于答辩老师的提问,周明再次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本来毕业答辩的话,各位老师们并不会询问周明太多的问题,但是由于今天这次答辩的人是周明,而周明对于他们前面提出的几个问题也都很快给出了很完美的让他们满意的答案,这使得这些老师们都来了兴趣,问题也逐渐增多,逐渐变得更为宽泛。
“为什么他们的话题我逐渐听不懂了?”
“你现在才听不懂?周神介绍他论文的时候我就没听懂。”
“那你还能坚持这么久?你是生科院的吗?”
“不是,我是数院的。”
“你学数學的爲什麼会跑到我们生科院来听博士论文答辩?”
“周神是我们院的教授,我来听我们院的教授答辩,不是很正常吗?”
“我也不是生科院的,我是计算机系的。”
“我也是,我的意思是我也是不是生科院的,我是物理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