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雍逢州所赐,沈谙当天晚上又没睡好。
不过精神还好,只是挂了两个黑眼圈,她跟在雍逢州身后嘀嘀咕咕:“你真是讨厌死了,干嘛这么突然啊,我完全没有准备好!”
雍逢州道:“不过就是去看个病,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那我、我第一次见这种大人物,我紧张啊。”沈谙拽着雍逢州的衣角,小声说:“我真的很紧张!”
雍逢州回头看了她一眼,颔首道:“确实。”
“要不我们改天吧?”
雍逢州道:“都到地方了,你这不是放人鸽子么。”
他忽然挑起眉,“我倒是有个方法,可以让你不那么紧张。”
“什么什么?”
雍逢州看向前面带路的佣人,懒洋洋道:“你走远点,十分钟后回来。”
那佣人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走远了。
沈谙正莫名其妙,就见雍逢州转过头来,搂住她的腰就直接把人抵在了回廊的墙壁上,沈谙惊愕地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你不是紧张么。”雍逢州含笑说:“我这有独家秘方,保证你立刻就不紧张了。”
他说完低下头来,结结实实地吻住了沈谙。
侵略性极强的吻令沈谙根本无法招架,她整个人都处在茫然之中,就被人攻城略地,一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沈谙被吻得腿软,站都站不稳,全靠雍逢州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才不至于摔倒,看她脸色通红,实在是喘不上来气了,雍逢州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将她散乱的鬓发别到耳后,问:“怎么样,现在还紧张吗?”
沈谙:“……”
“还紧张?”雍逢州叹口气,“那就再亲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