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伺候,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周恒可没打算只用女儿占一次便宜,去年就将女儿送走过一次。
去年是个七旬老头,那大概是周梅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据说被折腾得很惨,回来的时候养伤养了两个多月。
所以这次周梅故意摔断了腿!她不想去。
不过事情由不得她,明面上这一切是周恒在安排,但实际操办却是那妾室,周家的二奶奶。
也就是说周梅的亲生母亲一手安排了这一整个行程,并且还是在知情的情况下。
难怪十几岁的孩子神情如此颓唐,被亲生父母如此背叛和摧残,她没有发疯已经能证明她的克制。
这次那二奶奶找了个力气大点的丫鬟,明面上对周梅说是照顾她的,实际上暗地里也是有找人监视压制周梅的意思。
她怕女儿再生乱子。
周梅自己将腿弄伤了一次,保不齐会想法子跑,她很担心这事。
当真是会做事,对付自家女儿手段精准得出奇,好一个母亲,让人作呕!
世间的刀子分为两类,一类明着来,一类暗着来。
她倒是要看看,那些个龌龊的东西究竟有没有下限。
虽然知道了这些,但这曹管事并不清楚周梅为什么会给沈夏草放假。
二奶奶说二小姐说放那就给放,这也就给放假了。
所以,那边周梅到底什么意思呢?沈夏草这七天的假期,里面又藏了她几分心思呢?
......
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这假算是白捡来的便宜,沈亦白是没什么家人要去看的,唯有一个花娘,那是她心里有愧。
她简单打包了七天的行李就往医馆走,老大夫有心,看她带了个包袱,就在柴房里多放了一床褥子。
这不住不知道,待了一天半才发现这医馆根本没什么病人。
坐在木门边的竹椅上发呆,看着眼前人来人往,有些个明显是看病的,但都极力忽视自个儿待的这个医馆。
沈亦白很贴心的问,“卓老,我们家花娘不会是你唯一的病患吧。”
卓老一顿瞪,他亲自给花娘熬药,一大早熬得满头大汗。
卓老医馆里还有一个老奶奶,说是卓老的丈母娘,除此之外,医馆别无他人。
沈亦白知道她还是因为她有过来给花娘洗澡换衣物上药。
“这话说的,前不久不还医治了一个小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