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乃近现在是难得的好药,但是到了后世成了禁药。
她从空间取了些麻黄,柴胡等草药慢慢在锅里熬煮着,最后滴上点灵泉水。
考虑到小孩子会觉得苦,又在旁边放上了两颗奶糖。
敲了敲王红梅家的门,没一会就有人过来开门了。
许年年没想到是沈明来开门的,他脖子上被人挠了几道血痕,看起来也很狼狈。
刚才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红梅嫂子呢?”
沈明表情不自然地说道:
“她有些累,睡了。”
被人看见如此狼狈的一幕,他也觉得不堪。
许年年伸手将药碗跟大白兔奶糖递了过去:
“这个是治发烧的药,给孩子喝上一碗,晚上多观察一下。”
沈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东西:
“多谢了,麻烦你了。”
许年年对沈明没啥好印象,脸色自然谈不上多好。
“沈福营长我就多一句嘴,我觉得男人不光在事业上要努力,在家庭事务上也要留意,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什么是最重要的我想沈副营长一定比我懂,不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沈明捏紧手里的碗,点了点头。
许年年也转身回家,毕竟是别人的家事,男的要是真的还能提点一下,说这些也就够了。
真的没良心,说再多也没用。
下午下操之后陆怀瑾倒是很识时务,回来后就在院子里编草垫子。
晚上乖乖将草垫子垫到了地上,为了防止许年年趁自己不在偷偷跑出去,他还专门靠近了门口些。
关灯没多久,许年年就沉沉睡去,半夜忽然被尿憋醒。
她摸了摸肚子,忍了几分钟,还是睡不着了。
感觉自己膀胱都要憋坏了,最后还是被这汹涌的尿意逼地下了床。
平常她都是不起夜的。
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外走,天色有些黑,一时间忘记了地上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