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乱说啊!”令狐晓连忙阻止吴童,不让他乱说吴凡翌。
“你不觉得他可能偷偷地拿船上的钱去花吗?”吴童撇嘴说道,满脸不相信的样子。
“我们不说这个了,以后也不要乱说,知道吗!”令狐晓提醒吴童道。
“知道,我就跟你说说而已!”吴童笑着摆摆手,接着他紧皱眉头,说了句震惊令狐晓的话,“我怎么感觉吴凡彧哥哥教的剑法有问题呢?”
令狐晓本以为只有自己发现吴凡彧教的剑法有问题,连忙沉住气,问道:“有什么问题?”
“我也说不上哪有问题,只是这么觉得。今天我在操练场上看了好久一些小师弟他们练剑,觉得他们的剑法有对着人的某个位置,比如胸膛,脖子,或手臂,可我们把四招学完了,还有三路剑法,都不是操练场那些师兄弟的练法。”吴童仔细地回想,努力地说出不同。
“你看得那么仔细啊!”令狐晓对着吴童竖起大拇指,称赞了一番,继续说道,“我每次路过操练场,走得太匆忙了,下次我也仔细看看。不过我觉得每种剑法都有区别吧!但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想想。”
“嗯,你得好好想想,也告诉我一声!”吴童说着站起来,要回房间,令狐晓连忙叫住了他。
“以后师父可能很少来船上了,我们学武功只能靠自己。”令狐晓无奈地说道。
吴童听到这话,脸上并没有多少失望的样子,说了句“懂了”就走回房间。
令狐晓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的摇摇头,那么机灵的吴童,怎么会觉察不到呢,是自己后知后觉吧!
郁江之水依旧哗啦啦地冲着船底,令狐晓平静地打坐入睡,直到被凉风吹醒。
天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
吴凡翌回到船上,脸色跟天气一样阴沉。令狐晓和吴童在走廊上看到了他,他都没理睬,直接回他房间,关上了门。他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