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路两家桌位离那圆台稍近,一帮侍从仆人随着两家家主与谷参谋轰轰烈烈上了圆台。那谷参谋上台后对着公主行了一礼,便在那其中一个座位坐下了。
“怎么样,你们紧不紧张?”
许轻舟笑着看了一眼直打摆子的露水,又看了眼身后紧紧抓着他衣袖的江小月。
“坏…坏胚!不许笑…”
“怎么说话都这般结巴了?你们看看董儿,人家胆子多大…”
她经历过国破家亡,胆子肯定大…许轻舟猛然想起,便再不说话了。
“呵呵,江家不知是谁出战啊?”
那金家家主站在谷日召身后,一手指向江家站着的众人。
“许…”
江芷兰还未说完,便被许轻舟按在了座椅上。
“这位置肯定是由江家的人来坐不是吗,哦?难道金家路家不是吗?呵呵…”
许轻舟声音很大,却是用这方式先下一城,说的那金路江家家主脸上又羞又怒。
江芷兰感激的看了许轻舟一眼。
“废话不多说!今日我们不仅比诗句,对子词联全都可以,不知你江家可敢应战?”
那路家家主将事先商量好的说词拿出来,只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逼的江家应战。
“来吧。”
许轻舟在江芷兰身后淡淡一笑道。
“好!”
谷日召率先发难:
“童子看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许轻舟略一皱眉,回道:
“先生讲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见许轻舟快速对出,身后众人便是一阵欢呼。
“哥哥好棒!”
“坏胚加油!”
台下其他众家族也是一片片的叫好声。
那谷日召低头片刻,又眼前一亮:
“伶牙俐齿笨嘴拙舌。”
许轻舟不慌不慌道:
“指鹿为马点石成金。”
谷日召合上扇子道: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暑暑凉凉,严冬过后始逢春。”
许轻舟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对道:
“?圆?缺,?缺?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夜尽头?见?。”
金路江家家主见那许轻舟气定神闲,不禁开口道:
“出对子,快出对子对死他啊!”
那谷日召见半天都不曾拿下许轻舟,也气的从座位上直接站起,走到许轻舟面前道:
“樱绯栌绀柳绿桃红。”
许轻舟微微一笑:
“鸽胸鸭脖鸡腿鹅肝。”
“你你你!我不信我堂堂文军参谋,会败给你一个小小的文院儒生!”
谷日召气的一捂胸口,直贴许轻舟面前:
“假才假德假君子。”
许轻舟神色不变:
“真奸真诈真小人。”
谷日召再吼:
“江中无舟,定是漏水沉湖底!”
许轻舟对:
“碗内有谷,原来诗台吐象牙!”
谷日召一阵气急,吼道:
“灯初放夜人初会,裙带急急解!”
“额……”
许轻舟脸色微变,很是尴尬的看了一眼身后几个姑娘。
“坏胚!快对啊!”
“是啊!许公子!”
得,社死只在今日,江芷兰你要是不给我今后管饱,我就诅咒你和我说的一般!
许轻舟罕见红着脸,对道:
“气若尤丝意若绵,蛮腰切切迎…”
他说完便不敢再去看众人目光,却没想那江小月非要知道意思,一个劲拉着早已红了脸的董儿。董儿无奈,只能趴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呀!”
听闻原意后,那江小月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躲躲闪闪的偷看几眼许轻舟,嘴里还念叨着:
“这坏胚!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荤话!真是羞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