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补充的。”
“许兄!你…”
汝舞水不解的转过头盯着他,刚起的一丝庆幸喜悦就被他一言熄灭,明明只要能辩解两句,即使受罚也会酌情从轻,可许轻舟为何偏偏要放弃这机会。
“汝兄不必多言,我就是单纯看他不爽,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未想过。”
“许兄,你以为我是那忘义之人吗?”
汝舞水咬紧玉关,又看向白乐为许轻舟辩解:“院长,的确是金奎程这厮出言不逊,辱骂了许兄妹妹,许兄方才怒然出手,就算处罚,也该从轻才是……”
“呵呵,你是?”
白乐笑着摸了摸胡子问。
“学生汝舞水,城北汝家后裔。”
“哦?可是那汝不是的孙子?”
“对,汝不是正是学生爷爷,院长知晓他?”
“呵呵,汝不是当年可是响当当的镇远将军,可惜常年负伤实力不复从前,退下战场,不然这至圣郡十强定有他一席之地。咦,他不是一心想要家族再出一位将军,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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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治军,武战军,商富军。父亲走的商,而我则想学文治军,只是爷爷他还是想让我…”
汝舞水解释到最后,微微叹了口气。
“这样啊…”
白乐沉默了片刻,又道:“你确定方才说的都是实话?”
“没错,句句属实!他…”
“院长,您老人家别听他胡言乱语,明明是这许轻舟先打的人!”
那金奎程眼见自己丑事快被揭开,忙令人扶自己上前,开口阻断汝舞水所言。
汝舞水话中被打断,随即呵斥道:
“不是你辱骂许兄妹妹在先?”
“按照学院规定,学院子弟有权利驱逐院外人士,汝舞水,你说说那小娘皮是哪个院的学子?”
“你!”
金奎程仿佛被许轻舟打通了脑子,知道扬长避短,攻其弱处偷换概念,说的汝舞水有些力不从心。
“院长,您看看!您看看!我不过说了他许轻舟两句,他就这般打我,可是想要了我的命啊!若是院长不重罚他,学生心不会安,定要将此件丑事告知院中所有学子!到时候,整个至圣郡都会知晓我们文院中出了个斯文败类,殴打学院学子,院长还不管不顾!”
这还是金奎程?真是一顿打换一次升级,直接更迭了大脑,这动手皆主罪加不罚就曝光的计谋被他玩的一套一套的。
“呵呵,金奎程你驱逐院外人士自然无错。”
白乐此言一处,惊的汝舞水就要张口来辩,喜的那金奎程看着许轻舟恶视眈眈。
而那许轻舟依旧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
“可是…金奎程,冲撞文院首席之位,这个罪过你知道有多严重吗?”
惊天反转,不过白乐一言而已。
“文魁?许轻舟(许兄)怎么可能是文魁?!”
汝舞水金奎程罕见的异口同声。
“呵呵,去仔细看见他衣服领口绣着的那个字吧…”
众人一阵惊奇,就连许轻舟都低下头来翻看自己的衣领。只见衣领那的确绣了个奇形怪状的字,许轻舟一开始错将其识作“魅”字,白乐此番话下来,他瞬间便被纠正过来,再看时确确实实是一个“魁”字。(11章)
“文魁!许兄,你竟然是文魁!”
“文魁!许轻舟!你怎么可能是文魁!”
两个人,用两个口气两个态度说出了一句意义相同的话来。
“文魁?是什么?”
“许兄,你不知文魁?”
“额,我这才刚进文院没几天,马师叔可是连一节正儿八经的课都未曾上过…”
汝舞水见此事峰回路转,不由得喜上眉梢,对许轻舟讲解起文魁来。
“许兄,这文武二院每五年都会出一位魁首,负责统领学院内的所有学子,权利只在院长之下,这下金奎程不是踢到铁板,而是撞死在你这铁板之上了!”
白乐转过了头,看着面如死灰的金奎程,淡淡开口补充道:
“冲撞文魁,辱骂他人,危害秩序,文院不该有此类之人,金公子,将衣服脱了吧,此后,你便不再是文院学生了…”
“你!……你居然都知道!”
“呵呵…老夫怎么说也是半只脚踏进儒师境的人,学院这点地方,若是想,自然是想看到哪里就看到哪里…”
那你还跑去抓学生,莫不是什么恶趣味!许轻舟还未脑补完,就听那金奎程大放厥词:
“本…本公子…可是金家少爷,至圣郡四大家族之一!你敢赶我走!就不怕我爷爷找你算账吗!”
“呵呵,连你爷爷都不敢对老夫如此大声说话,你信不信老夫现在掌毙了你,他都得乖乖说老夫杀的好…”
金奎程被愤怒不甘冲昏了头脑,但他手下可没有,只见其中一人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在耳边小声劝告道:
“少爷快走吧!他可是至圣郡唯有一人可敌的白乐院长啊,别犯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