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耀哥,你听我解释。”深吸一口气,蒋天养压下了心里的愤怒,再次把话题转回来解释道:“阿庆一出事,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做的,这一点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又不傻,是不是!”
“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做啊,肯定是有人想要你杀我,要搅混水,水浑摸鱼,渔翁得利……”
“耀哥,您可不能上当啊!”
“哦,那你说说,谁有可能这么做?”王耀祖不动声色地问道。
“多了,比如崩牙驹。”蒋天养刚说完,一旁听着的崩牙驹立刻就炸锅了,脸红脖子粗的跳起来吼道:“蒋天养,你他妈的放屁,冚家产,老子杀你全……”
王耀祖冰冷无情地目光看了过去,崩牙驹的话戛然而止。
电话另一边蒋天养嘴角笑意一闪而逝后继续说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陈耀庆出事,耀哥您肯定生气,从获利最大的角度说,我必然是第一怀疑目标,但获利第二大的必然是他崩牙驹,而最危险的就是我,您现在在气头上,要是直接一枪打死我,那获利最大的不就成了他崩牙驹,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在崩牙驹的地盘上出的,他惹了大麻烦,所以他不可能是凶手,但正是这视野盲区才能让他闷声发大财!”
“就算是大飞都有可能是凶手,现场几人中,陈耀庆和雷耀扬都中枪了,就他安然无恙……是吧。”
“当然,我就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崩牙驹和大飞,说他们一定是凶手的意思,我就是表达,谁是凶手都有可能,但正因为所有人都会第一时间怀疑我,我才不可能是那个动手的人。”
“耀哥,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别的不说,真的让凶手逍遥法外,陈耀庆九泉之下也无法瞑目啊!”
被蒋天养这么巧舌如簧的一分析,酒楼内的气氛一下就变的诡异起来了,虽然听起来像是狡辩,但不得不说真的很有道理,在场的人都是混了多少年江湖的人了,尔虞我诈见的多了,往往事情都不像是表面上表现出来那么简单。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蒋天养嫌疑最大,但仔细想想蒋天养这么做的可能性太低了。
陈耀庆可是王耀祖的人,姓王的可不会跟谁讲证据,更多的可能是直接先杀了蒋天养祭旗的可能性更大,或者说,有杀错没放过。
这么一想,蒋天养只要脑子还正常,他杀人的可能性就很低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