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洛云飞拿着一个酒葫芦躺坐在河边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旁边扔着三四个空空如也的酒葫芦。东方莺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着浑身邋里邋遢,满身酒气的洛云飞,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们已经来到华陀山庄十余天了,经过孙道通用药物细心的调养,二人伤势已无大碍。但是洛云飞丹田已废,再也不能练习武功。
原本丧父之痛,已令洛云飞心如死灰,如今武功尽废,更是让他感到绝望。他每天独自一人在山林中徘徊,思绪万千,以酒浇愁。
回想起曾经与父亲一起的点点滴滴,洛云飞不禁潸然泪下。他恨自己无能,无法保护父亲,也无法为父亲报仇。如今,他已成为一个废人,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自理。
洛云飞没有看走过来的东方莺,他依然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洛云飞静静地坐在河堤上,手中握着一壶酒,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他的丹田被废,曾经的功力化为乌有,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痛苦。
他举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愁绪。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酒壶中的酒洒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衣服上,但他却浑然不觉。
洛云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意气风发、武功高强的自己。如今,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将酒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他站起身来,走到河边,望着远方的景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突然,洛云飞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打败,但他又无能为力,他迷茫的喝着酒。
东方莺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散发着宁静与温柔的气息。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默默地凝视着他,仿佛能够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深处的世界。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只有她了解洛云飞的痛处。
而在遥远的天际,一个小黑点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坐在鹰背上的柳若依眉头紧蹙,心中充满了忧虑。自从她和西门燕将东方莺和洛云飞救回到华佗山庄之后,西门燕就留下来悉心照料这两位伤者,而她则毫不犹豫地再次踏上征程,继续寻找白云极的下落。
她沿着蜿蜒曲折的长河一路寻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但始终未能见到白云极的身影。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她化身为普通女子潜入了一个小小的城镇,并在那里打听到了一则重要的消息:白云极在飞鱼滩一战成名后,曾经在附近的一座小镇购买过一口棺材。
得到这个线索后,柳若依心急如焚,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那座小镇。当她来到棺材铺时,急切地向伙计询问白云极的去向。幸运的是,棺材铺的伙计还记得这位大侠,并告诉他白云极雇佣了一辆马车,拖着棺材朝着嵩山寺的方向驶去。
柳若依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离开了小镇。她站在空旷的原野上,高声呼唤着巨鹰的名字。不一会儿,那只巨大的雄鹰从天而降,降落在她面前。柳若依轻盈地跃上鹰背,指挥着它展翅高飞,向着目标疾驰而去。
在飞行的途中,柳若依的目光始终紧盯着下方的山路。突然,她注意到前方出现了一辆破旧不堪的大车,旁边还有一匹早已死去多时的笨拙马匹。除此之外,周围再也没有其他可疑的迹象。
柳若依围绕周围找了两天,只在十几里处的山林里发现了白云极使用的阵旗,破损的扔在哪里。她担心白云极出事,又在周围连续转了两天。她又驾驭飞鹰去了嵩山寺,她没敢明目张胆的前去。她在距离嵩山寺三十里处,降下飞鹰。
等到夜里她换上一身夜行衣,潜进了嵩山寺。寺内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着她前行的道路。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僧人,向着寺庙的深处走去。
终于,她来到了一座偏僻的禅房门前。她轻轻推开门,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她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正在她要离开之时,外面进来一个高大和尚,身穿白色僧衣,手持一条大棍。
“阿弥陀佛,女施主深夜潜入嵩山寺意欲何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四棍僧中的慧仁和尚,当初他们在嵩山寺门前见过。
柳若依双眉一挑,怒喝道:“本姑娘今天前来寻人,未想大开杀戒,识实务者交出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