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冬的长河岸边,潼关渡口,寒风凛冽。
长河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冰,随着水流缓缓地流淌。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若隐若现。岸边的树木已经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着。
潼关渡口是一个繁忙的地方,每天都有许多船只在这里停靠。渡口旁边有一个酒坊,这里是过往行人歇脚的好去处。酒坊的门口挂着一块红色的幌子,上面写着“酒”字。酒坊的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让人闻了就垂涎欲滴。
此时,酒坊里已经坐满了人。有商人、船夫、士兵、农民……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身份和背景。但是,在这里,他们都放下了彼此的身份和地位,一起享受着美酒和美食。
酒坊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眼眸中含有一丝隐晦的精光。他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客人,为他们倒上美酒,送上美食。他的妻子则在一旁忙碌地准备着饭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酒坊的角落里,坐着一位年轻的书生。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面容清秀,气质高雅。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静静地喝着酒,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和迷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一位老者走了过来,坐在了书生的对面。老者身穿一件灰色的长袍,面容慈祥,目光深邃。他看着书生,微笑着说道:“年轻人,你为何独自一人在这里喝酒?”
书生抬起头,看着老者,说道:“晚辈的朋友家受了无妄之灾,被人打劫了,她家现在手头紧缺,晚辈出来帮她讨一些帐。”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年轻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朋友有难,自当义不容辞的去帮忙。但是,你是一名书生,为人讨账,不适合你作,还是找官府出面要好些。”
书生听了老者的话,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他说道:“多谢老人家的教诲。但是官府不但不管,还和欠账人一样反过来去我朋友家逼债。”
老者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你莫要将某一个贪官与正直的官混为一谈。别忘了,他们有八个。也不都是,至少还有一个在雪峰山。”
书生听了老者的话,心中豁然开朗。他说道:“多谢老人家的指点。但一对七太难了。”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年轻人,你说得不错,也是时候敲打敲打那七个了。老朽这副老骨头还硬朗,就让我去会会他们吧!”
说完,老者站起身来,向书生告辞。书生也站起身来,向老者行礼:“祝您一路顺风!″老者微笑着说道:“年轻人,也祝你好运。在此要账成功!”
书生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好酒!"他欣赏着渡口的美景。
不多时,只见一胖一瘦两人从远处走来。胖子手持金箫,瘦子手持玉笛,正是阴山派的金箫居士和玉笛书生。金萧居士和玉笛书生则是一胖一瘦,形成鲜明的对比。
金萧居士身穿金色长袍,头戴金冠,手持一根金色的箫,面容和蔼可亲,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玉笛书生身穿白色长袍,头戴玉冠,手持一根玉笛,面容英俊潇洒,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漠。
二人慢悠悠向洒坊走来。突然在酒坊外的一棵大树上跳下一人,头戴斗笠,身穿白色锦衣。他面容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微闭。他的头发乌黑亮丽,随意地束在脑后,随风飘动。他的皮肤白皙,宛如羊脂玉。手持一杆一丈左右的亮银盘龙棍。此人正是白衣怪侠武痴刘隐平!
只见刘隐平冷冷看着金箫居士、玉笛书生,冷哼一声:“哼!你们在御兽山庄好威风啊!就想这样堂而皇之的回阴山,是不是太便宜了!对了,那几个呢?恶千斗又跑哪鬼混去了?哈哈哈。”
金箫居士和玉笛书生二人对神色凝重的对视一眼,看向刘隐平,金箫居士道:“小子,你对我们师侄做了什么?”
刘隐平道:“我只在这里恭候二位,至于恶千头吗!自有人收拾他。”
金箫书生对玉笛居士道:“师弟,他就一人,我们二人齐上,定能拿住这狂妄的小子!"
金箫居士率先出手,只见他手中的金箫一挥,一道金光便向刘隐平射去。刘隐平见状,不慌不忙地举起亮银盘龙棍,轻轻一挥,便将那道金光挡了回去。
玉笛书生见金箫居士一招未能奏效,便也加入了战斗。他手中的玉笛一挥,一道悠扬的笛声便响起。刘隐平听着那笛声,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但他还是强忍着,手中的亮银盘龙棍舞得虎虎生风,将金箫居士和玉笛书生的攻击一一化解。
金箫居士和玉笛书生见刘隐平如此厉害,心中也不禁有些惊讶。他们相视一眼,决定使出绝招。只见金箫居士和玉笛书生同时吹奏起手中的乐器,一道强大的声波便向刘隐平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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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隐平见他们使出绝招,心中也不敢大意。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内力都汇聚到手中的亮银盘龙棍上,然后猛地一挥,一道强大的棍气便向那声波迎去。
沉声喝道:“风雷棍第二式——风卷残云。”只见他手中亮银盘龙棍舞动起来,棍法迅疾如风,气势磅礴,横扫千军,将那声波打得如陀螺般在空中飞速旋转。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棍气和声波相撞,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周围的树木都吹得东倒西歪。刘隐平也被这股气流震得后退了几步,但他很快就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