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见项悍脖颈处殷红的血喷溅而出,樊哙的脸上瞬间变成了红色。
这时樊哙吹掉了项悍刀上的鲜血,再翻出那短刀的刀鞘,合上后,直接扔给了追随他的人,
“是把好刀,看样子是塞北来的好货色。好刀配好男,你也该有一把才是。”
看得韩翊直咽唾沫子。
“所有的人,就地格杀掩埋,不留活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是陈平的。
不过包括项悍在内的那些个人的埋身之所,并不在院内,而是后山上的一个小土坡上,而后还没忘了恢复地表的模样。
从陈平下令到项悍永久地葬在荒郊野外,所用时间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手法异常地干净利落。
韩翊再回到事发地时,却不见半点血腥或血腥味,就知道看起来平和随意的陈平没少处理这些个事,心中不禁骇然。
“你太多地妇人之仁,会误了小命的。他的那个外宅,是范增的耳目,武功不弱,如若不是你对我们这头的事知之甚少,早就成了她的刀下亡魂了。她才不会跟你算什么情分呢。”
韩翊心里不禁一阵后怕。
在邯郸与米大家重逢时,米大家曾经告诉过他。原先在常山国时,他也曾给手底下人塞过女人。
还提到过,各花入各眼,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只要对了胃口,没有不入瓮的。
原来范增对项悍也做过这等腌臜事,只是项悍一直被蒙在鼓里,或者说一直心甘情愿地这么被算计着。韩翊这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