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留步……”黄武急忙堵住去路,笑道:“小人可在城门前等候你一年了,整日无所事事,想在知府大人面前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还请小道长随我去见知府大人,让小人交了这份苦差事。”
温琰看他非是前来抓捕自己,起初担心闫知府发现太极鱼被自己做了手脚,看来多心了,今日手中丹药能否开张,全靠闫知府了。
气势一提,道:“带路……”
黄武面色一喜,恭恭敬敬将其引至府衙。
蒲飞听说温琰再次登门,第一时间出来相迎。
他看到来人果真是温琰,惊喜交加:“我的小仙人啊!你终于露面了!你之前说自己在落山修行,我寻遍整座山头都没有见到你的踪迹!”
温琰看他愁眉苦脸,胡渣子老长,暮气沉沉,完全没有当日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般血气方刚。
“蒲总捕,吾辈隐居之地岂是尔等轻易找得到?不知你找小道何事?”
蒲飞如释重负,神秘兮兮说道:“小道长不知,知府大人他……算了,还是让大人亲口告诉你……”
温琰随着蒲总捕来到闫知府房中,一眼看到闫喜民额头搭着一条湿漉漉的白布,小妾蒲翠莲则坐在床前轻声啼哭。
温琰惊讶道:“闫知府死了?”
蒲总捕连连摇手,示意温琰休得狂言。
蒲翠莲以丝巾拭泪,抽泣道:“老爷,小道长找到了……你醒醒……”
闫知府睁眼一瞧,看到温琰的身影,双目亮起一丝微光,似剩下一口气,道:“夫……夫人快快扶老爷起身……”
温琰看到闫喜民身体极为虚弱,面色蜡黄,随口便说:“看来知府大人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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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知府听到这话,眼睛一黑,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
蒲翠莲眼看闫知府不省人事,当他一命呜呼了,嚎啕大哭:“老爷,你怎么能这样丢下妾身离去……呜呜呜……妾身还没有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蒲总捕赶忙走在床前,手指搭在闫知府鼻孔,还有呼吸,掐其人中。
“姐姐,大人他还活着……莫要胡言乱语。”
“几位莫要误会了。”温琰冷笑一声,道:“小道又没说他死了!只不过命不久矣!”
蒲翠莲似乎对温琰轻言诳语不喜,抹去泪水,道:“小道长,莫要出口惊吓老爷。他……他受不起惊吓……”
闫知府渐渐转醒,指向温琰,上气不接下气,颤声道:“小……小道人,快快救本官……”
温琰走在闫知府面前,看他非是中毒之状,更像是中邪,低吟一声,眼瞳呈五色,发现闫喜民身后的七根蜡烛忽暗忽亮,道:“大人,你这情况有些棘手。有什么话尽可讲来,一定不可以藏着掖着,或许小道可救你一命。”
闫知府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缓缓道:“小道人,那日……咳咳咳……那日……”
温琰看他气喘吁吁,只怕事情没讲清楚前便一命归西了,手掌搭在他膻中穴送入一丝真气。
闫知府只觉得一丝清凉之气游走在胸腔,立马精神大作,满脸佩服道:“小道人真乃高人也!”
“大人,你快快讲出实情,迟了只怕……”
闫知府趁着有口气,连忙说道:“小道长走后不久,屋外闯入四个贼人将宝物给摔碎,拿刀架在本官头上,以性命威胁,让本官说出太极鱼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