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琰偷偷跟着阿奴几人来到青鹅山,大山里坐落着一座道观。
一进门,如凤满脸兴奋,好似邀功请赏,“师父,徒儿将这叛徒带回来!”
这时,走来一位身材丰腴的女弟子,小声道:“如凤师妹,师父她老人家在内屋养伤呢!不可高声吵闹。”
如凤小声问道:“如琳师姐,那师父可有说如何惩罚如令这臭丫头?”
如琳道:“师父吩咐过,如令师妹回来后,将她安顿在书房,让其好好的反省。”
“只是让她反省?”如凤脸色古怪,有些不高兴。
如琳知道这位师妹的脾性,点头道:“话是师父亲口说的,带如令去书房,不准她离开半步。”
如凤表面听令,却将阿奴关在柴房,可见此人心胸歹毒,专门以欺负人取乐。
待到夜深人静时,温琰偷偷潜入柴房,看到阿奴心不在焉的坐在窗前,月光透着窗户散落在她的脸上,一脸哀怨,好似有无尽的苦果无从述说。
“你……你怎么来了?”阿奴有些惊慌失措。
温琰笑道:“我来看看你。”
阿奴抬头望着窗外的明月,一言不发。
温琰坐在她身旁,两人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天空的明月。
……
阿奴似乎做了噩梦,突然惊醒,发现天色已亮,自己竟然睡着了。
他不见温琰的踪迹,眼里饱含一丝不舍,刚刚站起身来,无意看到自己脚下写着一句话。
“照顾好自己,我会再来看你,温琰。”
落款下面,还画着一个圆圆的笑脸。
阿奴对着“笑脸”笑了笑,蹲在地上,撅着小嘴,在笑脸旁边画了一个哭脸。
……
温琰其实并未离开,一直潜伏在暗处。
巳时左右,几位白衣女子将阿奴带入一个大堂,温琰偷偷躲在窗外看向堂内。
一位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穿着一袭薄纱黑衣坐在椅上,有些疲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