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的是,他现在连标识习性规则的动作组合都还没有找到,需要去破解的新奥秘就又出现了。
后面显然还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破解实现派生的动作组合,自己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得忙了。
王栋又花费了几天时间对客栈内居民也进行了同样的观察,却没有发现他们中的任何人有翘手指这样的动作习惯。
客栈内居民显然不是从客栈外居民的基类派生来的。
而且,他也没有在客栈内居民之间找到什么特别明显的共有动作,无法证实设计这些人物时是否采用了派生策略。
为了完成观察,这几天他在客栈饭堂中频繁地进进出出。
之前他本来是躲着那里走的。
在客栈里,盈盈不断地用幽怨的眼神袭扰他,控诉他,而他则想尽了办法不给盈盈任何与他独处的机会,这让他表现得好像是个占完便宜就跑的负心汉似的。
虽然明知道饭堂中的客人其实不过都是些NPC,但王栋仍然有点受不了他们投向自己的鄙夷目光。
盈盈也在变化,这两天她变得越来越大胆,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开始跟他有肢体接触了。
王栋又一次从盈盈的拉扯中勉强脱身,走出客栈后忍不住长长地吐了口气。
虽然精神上他对盈盈这个女孩确实无法再产生任何爱慕迷恋的情感,完全没有了接近她的想法,但要说肉体上在被这么纠缠诱惑后也没有产生过一点欲望和冲动,那也绝对是骗人的。
现在他的理智还能够压制住这些欲望,但也越来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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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待得越久,他越有种自己在玩单机游戏的感觉。
“反正也没有别人在看着自己,我要这理智有何用呢?”
王栋呆呆地站立在客栈门口,眼神无意识地盯着对面的铁匠铺子看,内心里其实是在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是否现在就返身回去,他曾住过的那间客房好像还一直在为他保留着呢。
然而,他的注意力慢慢地被对面的铁匠铺子吸引住,连盈盈都抛之脑后了。
铁匠无疑是个风景式的角色,每日的行为轨迹非常的单调,锤打铁料,锤打铁料,然后还是在锤打铁料,似乎就只有这么一道工序需要忙。
王栋只要来到客栈,就能听到他弄出来的极其规律的打铁声,从早到晚始终不停。
正因为听得久了,他的大脑总是下意识地把这个扰人的打铁声屏蔽掉。
铁匠铺的门白天一直半开着,到了晚上才会完全关闭。
通过半敞的门扉,王栋每次都能看到铁匠劳作的身影。
跟之前每次一样,那铁匠正赤裸着上身,灰色的短袍被解下来围在腰间。
他手持一把铁锤,正在锻打着摆在铁砧板上烧得通红的铁料。
这位铁匠看起来甚是年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健硕,皮肤有些白皙。
他的动作非常有节奏感,随着锤打的动作,上身精壮的肌肉也在不断地跳动着。
不论是身高还是肤色,年轻铁匠在这座秦汉时期的小城中都显得有些另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