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骆冰将男人压倒在地上,手中举着锋利的匕首,指着他眼尾,谑笑道:“大哥,把皮带和衣服脱了!”
男人结结巴巴道:“你想干嘛?”
“你管那么多干嘛?快脱!不脱我帮你脱,那你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男人看着离自己的眼球越来越近的匕首,双手在地上求饶地拍了拍。
骆冰松开踩着他的脚,退了一步。
男人解开皮带,脱下外套。
骆冰二话不说,将衣服兜头蒙在他头上,袖套在他脑袋上打了个结,扎扎实实将他的头蒙住了,又用皮带将他的手绑住。
她拽着他进了电梯,进门后,找出一条绳子,将男人绑得严严实实的,扔在一间卧室里,掏出他兜里的手机,进了自己的卧室,倒头便睡了。
……
翌日,周日。
王姨过来,叫骆冰去1902吃早餐。
一进门,王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打开卧室,就见一个蒙头蒙脸的男人,手脚被反绑在一起,蜷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王姨吓得连忙将门拉上,去敲骆冰的房门。
门开了,骆冰已经换了衣服,道:“王姨,把你少爷叫过来。”
五分钟后,郁辞和韩冬走进来,听骆冰简单说完昨晚的事,韩冬推开卧室门进去,将人拽到客厅里。
骆冰将男人嘴里塞的布扯出来。
郁辞问:“郁归文让你过来的?”
男人嘴硬,说是小偷,只是来踩点的。
骆冰二话不说,拿起匕首就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鲜血瞬间顺着男人的手臂蜿蜒流下,淌在大理石纹理的瓷砖上。
男人痛得刚喊出声,韩冬的手就扼了上来,他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
王姨不敢看,去了1902。
郁辞问了几句,那男人只是个小保镖,对郁归文父子三人的事情了解的不多,让骆冰把那男人的手机拿过来。
郁辞紧紧盯着那男人,眼神冰冷、锐利,“打电话给他。”
那男人嘴唇哆嗦着,道:“他说了,不要打电话,有事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