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往上,传言中还有一些更厉害的绝世神功,或许能练到十一、二层,但是几乎已经失传了。”
“而且也不是说层数越高就越好,即便从小修炼,能在四五十岁将两到三门武学练到顶就已经能称得上一句武学奇才了。
“大部分人甚至一辈子都练不圆满一门武功。”
顾青衣的一番话彻底打消了马陆自己修炼的念头。
他一個游客,每次来在这边也就停留十几个小时,这点时间就算他是万中无一的习武天才,也练不出什么名堂来。
马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次摇出的金手指再拉他一把了,只是一直到现在他的外挂也还没有任何动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庙外的雨越来越大,顾青衣将随身携带的干粮拿出来,还分给马陆一些。
吃过东西后她吞服了一枚丹药,靠在柱子边开始打坐吐纳。
前一刻顾青衣还在认真修炼,但没多久困意袭来。
白天的时候她一直在赶路,中途几乎没怎么休息过,这会儿一闭眼就再也扛不住,一歪头睡了过去。
顾青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争吵声给惊醒了。
她睁开眼就看到两个松溪剑派的弟子正在和兴同镖局的人对峙,两边剑拔弩张,已经互相操起武器,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了。
其中一名松溪剑派的弟子怒斥道,“沈贼,你竟然害我师兄,莫不是要和我松溪剑派为敌?!”
沈舟虽然也握着大枪,可看起来却并没有太多要和对面动手的意思,更多的还是为了自保。
他此时的神色凝重中透露着一丝无奈,“此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与何少侠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手杀他?”
“什么无冤无仇,”另一名松溪剑派的弟子也悲愤道,“我师兄进门时曾随口说过一句没听说过兴同镖局,尔等想必就是在那时怀恨在心。
沈舟闻言苦笑,“沈某人还不至于如此心胸险隘,咱们走镖的讲究一个和气生财,多交朋友少结仇家,不过些许口角,我又怎会暴起杀人,平白与贵派交恶。”
其他人这时候也都被他们的争执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