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敢如此放肆,而辱骂我等心目中,那位令人十分景仰之强者。士可忍,老子却不能再忍”。那位最先出声中年男子,见旁边桌位上那位青年男子,竟然敢如此贬低张无名之名声,勃然大怒中,立刻就朝青年男子大声予以回击道。语罢,起身就欲上前与之动手。
见那位中年男子,着实被气得不轻,且感觉到其心中真火已动,与其同桌那两位中年男子,为避免事情由此而无端闹大,便赶紧将其劝阻住,这才未出现双方动手打斗情形。
相邻两桌紧张局面刚一出现,迅速就得到平息,刚才那位出声青年男子,为此感到十分欣喜时,便又故作高深地道“你等不妨仔细地想上一想,张无名此人,为何不愿接受皇庭封赏之物,其动机,究竟又何在?”
张成还是第一次听人道及,自己不愿意接受皇庭奖赏物品,是因为其中,还隐藏着不为他人所知之动机。此时此刻,倒也想仔细听上一听看,此人接下来,究竟会有何奇谈怪论。
“哦,胡兄,张无名如此而为,其目的究竟何在?”那位胡姓青年男子,其话声刚一落下,与其同桌一位年青男子,立刻就朝其急切地询问道。
胡姓青年男子端起茶杯,先是得意地朝茶室中,在座众人环顾一眼。然后,又浅浅地泯上一口茶水,随手放下手中茶杯后,这才出声道“张无名之所以不愿接受皇庭赏赐,这是因为有一位出身于皇室家族绝色少女,被其在私下里所看中,并想将之纳为小妾。张无名现已年过七旬,却还想霸占一位十几岁黄花大闺女,你等倒是说说看,张无名此人,不是一位鸡鸣狗盗之徒,那又算是什么东西”。
“你等可能还有所不知,就在几日前,张无名仗着其武功高强,已将皇室中那位绝色少女,从其家中劫持而去,现如今,已不知行往何处”。见在座众人听完后,因心中感到太过震惊,还在竞相发楞,那位胡姓青年男子,紧接着,又不无得意地卖弄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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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位胡姓青年男子,竟然敢如此地造谣毁谤自己,张成即便是心境再好,心地再如何善良,此刻,心中那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将其压制住。正如刚才那位中年男子所说般,士可忍,老子却已是不能再忍。意念随之一闪动,一道有质无形神识小剑,令众人在毫无查觉中,就已进入到胡姓青年男子,其头颅灵识海中,并在其中快速搅动几下。
与胡姓青年男子同桌就座那几人,见其刚说完张无名此人,所做下那桩下流无比之事,坐在椅子上毫无征兆间,就显得一副出神发呆模样。便连忙朝其询问是何原因,有人甚至上前动手,用力地摇晃着其身子。而张成迅速起身后,随手丢给茶馆伙计几两银子,便面无表情朝茶馆外走去。
三日前,才将李伟元帅所交办差事,与边关统领马跃当面交割完毕,也就此而解除掉李伟元帅,其强加在自己身上那层束缚。前来柳城途中,心情也一直极为舒畅,可一进入这座边陲小城,只是在酒楼茶馆略微一小坐,就见到有如此多人,在对张无名其人其事,胡乱地加以揣测,与妄加议论,甚至有人还在故意诋毁,从而令张成这位当事者,心中为此感到无限之惆怅。
张成自然不会无端地去怪罪,元帅府对此届地榜争霸战,其如此独出心裁之排名,而令张成有所痛恨的是,那家多宝阁无由来地,就已发布出那高额悬赏,从而将张无名此人,亦即自己,无形中就已被推上那风尖浪口。由此一来,自己不仅需要躲避那些无聊人之四处查找,而且还会为此事,遭到不少人之肆意辱骂。张成心中已在暗自决定,今后若有时间,或机会一旦合适,必将要去一趟多宝阁,与其阁主好好理论一番,若是不给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答复,今后定将想方设法,全力查找出那位发布悬赏者,并当众出手,将其严厉惩戒一番。
张成感觉到自己此时心情,着实显得有些郁闷,顿时间,就失去继续停留在柳城之兴趣,快速走出茶馆后,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便带着几分愁绪,果断地离开了这座边陲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