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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智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过后,随即,其目光便看向太元宗那位元神期境界大能者。两人用神识交谈几句后,太元宗元神期大能者,便用神识神通吩咐掌门人,让其安排本门派阵法堂堂主,或是能破除六阶阵法之人,速速前来此地破阵。
稍稍等待会,太元宗掌门人回复道,本门派阵法堂堂主,此时正在闭关潜修,估计得再过十余日后,待修为境界突破才会出关。且本门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一位能破除六阶屏蔽阵之阵法大师。
得知两大顶级修真门派,其阵法大师均无暇前来破阵,而在场这两位元神期大能者,亦不精通阵法一道,两人顿时就感到有些为难起来。双方互视一眼,紧接着,又借低头沉思来予以掩护,其神识却在迅速商议着某件事情。
五六息时间过后,太元宗那位元神期老者,显得有些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便朝钱有才道“钱有才,这座六阶屏蔽法阵,一时间恐怕很难破除,不知你此时,对于进入灵药园去收取灵药,是否还有信心”。
“回禀前辈,晚辈恨不能现在进入到灵药园中,去多收取些高等阶灵药,只是受阵法水准所限,无力开启一道阵门,而无法进入其中而已”。两日前,由内乱而引发出那场浩劫,令钱家损失掉不少精英,为能尽快恢复家族元气,并能逐渐予以壮大,钱有才便急忙恭声回应着道。
太元宗元神期大能者脸上立现不喜之色,道“钱有才,在老夫面前,你竟然敢如此做作!你两人之所以会来此,不就是想要去灵药园中,收取到一些灵草灵药?难道连一点把握都没有,就敢前来白白浪费功夫不成”。言毕,随之又重重地怒“哼”出一声。
“禀告前辈,晚辈本无能力进入灵药园,只因不久前,曾见识过孙道友,在阵法一道上有非常高深之造诣,这才邀请其一同前来。且此行,也只是想来试上一试而已,并无十分把握,就可顺利地进入其中”。面对元神期大能者这番质疑,钱有才为此感到惶恐不安时,便急忙详尽地予以解释道。
太元宗那位元神期大能者,故作惊讶地重重“哦”了一声,道“钱有才,你倒是说说看,这位孙小友,在阵法一道上之造诣,究竟有何高深之处”。
见青云宗与太元宗这两位元神期大能者,均在用犀利目光紧紧盯着自己,钱有才只得赶紧将自己被人追杀途中,因张成出手布下一座防护能力强大之法阵,由此而救下自己与少族长两人,以及随意一出手,就将钱家山庄那座中型五阶防护阵,予以修复好之事,一一仔细道出。钱有才刚一介绍完毕,便赶紧用那有些愧疚目光,而看向张成。
见钱有才在两位元神期大能者面前,毫无保留地就将自己出手相助之事,逐一予以道出,张成只好在心中苦笑数声,却又无言对其进行责怪。但心中随即就在想到,钱有才,你钱家族长与少族长两人,平时行事毫无主见,从而使得钱家日渐衰弱。这座灵药园事关你钱家之兴盛,以及今后延续发展之根基,此时此刻,你这位钱家长老,怎么也变得这般毫无一点心机。
而太元宗那位元神期大能者,却用凌厉目光紧紧盯着张成看了会,随即,又面带微笑道“孙小友,你可有办法,将前面这座六阶屏蔽法阵破去”。
“让前辈见笑了,晚辈因修为境界太过低下,加之修习阵法时间不长,在阵法一道上造诣太浅缘故,目前,还不具备破除六阶屏蔽法阵之能力。此事,还请前辈千万不要怪罪为好”。张成连忙回应并予以解释道。
“孙小友,难道连试上一试,如此轻易之事,你都不屑而为之”。太元宗元神期大能者,立刻有些不喜地朝张成责问道。
感觉到唐先智此时,也正在用不怀好意目光看着自己,张成情急之下,不经思考便道“请前辈千万勿要怪罪。晚辈先前刚到达此地时,曾仔细观察过这座六阶屏蔽阵,也曾粗略地推演过。只因这座六阶屏蔽法阵,太过玄奥与繁复缘故,恐怕一时半会,晚辈定难将之破去”。
“孙小友,你尽管用心破阵即可,别说一时半会,即便是用上那么一两天,甚至三五日功夫,老夫等人,皆有时间在此等待”。张成刚一解释完,青云宗唐先智这位元神期大能者,立刻便微笑着出声道。
“唐前辈,晚辈何曾道及过,说自己有能力,可将这座六阶屏蔽法阵破除”。听唐先智如此一说,张成连忙急声朝其追问道。
唐先智微微一笑,道“孙小友,六阶屏蔽法阵太过玄奥与繁复,恐怕一时半会,定难将之破去,此言,刚才究竟为谁所说”。
“这,这……”。随即,就是“啪啪”两声脆响,这却是张成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记响亮耳光时,所发出之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