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傻柱骂自己的三个孩子,显然有些不悦,不过她依旧强装镇定,像没事人一样,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傻柱后面的话。
“柱子,说什么呢?把鸡放了血,给姐拿回去烧好了,你一会过来吃。”秦淮茹边说边上前,欲要帮何雨柱一起给鸡放血。
何雨柱手起刀落,鸡脖子已经滋出血水,沿着菜刀流淌进了地上的碗中。
他看着双手停在半空的秦淮茹,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不用了,晚上雨水回来。”
说完之后,也不管秦淮茹,将鸡提手丢进一旁的木盆里,用提起煤炉上的热水浇在鸡上。
拿着火钳夹着鸡在盆中的热水里来回晃动。
片刻后,他随手拔起一撮鸡毛,看着已经烫好的鸡毛将鸡拎了出来,放到另一个盆中。
自顾自的蹲在地上拔毛。
秦淮茹见状,知道傻柱根本不愿搭理自己,也不知道这傻柱今天是怎么了。
听傻柱的口吻,可能是今天棒梗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惹怒了傻柱,这会只得先退出了何家。
何家厨房,何雨柱给鸡拔毛、开膛破肚,斩块一气呵成。
随着鸡下锅。
他开始处理起其他食材。
而放完电影的许大茂,没能被厂长留在食堂吃晚饭,正憋着一肚子的无名火回了四合院。
当他到了后院。
还未进家门,朝鸡笼瞄了一眼,只觉着笼子里的两只老母鸡,这会只剩下了一只。
他弓着身盯着鸡笼瞧了瞧,确定少了一只鸡。
赶忙朝屋里喊道:“娥子!娥子!!!快快快出来。”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喊自己,连忙撩开帘子出了家门。
“怎么了大茂?瞧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咋了这是?”
许大茂指着鸡笼子开口询问:“咱们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不知道啊,我头疼了一天,在床上躺着呢,我还以为你送人了呢!”
娄晓娥一脸无辜的回道。
许大茂一脸阴郁:“我能送谁啊,那是我下乡给人放电影,公社送我的。”